都有点害怕了。”郑晓玲也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轻声开口。
终于,师生俩抖如筛糠,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他们被陈大立气跑之后,决定一同去拜访村民。
却因此遭遇了一系列怪事。
首先,连续拜访了三四户人家,却发现这里无论是男女老少,全是清一色的聋哑人。
书恩杰不信邪,又跑去到村口,拦住正在玩闹的孩童。
然而,小孩们也不会说话。一个个对着他们傻笑,哪怕用简单的手语,也无法交流。
起初,书恩杰和何文友并不惊慌。
他们理性分析,认为伏人村太偏僻,村民从古至今近亲繁殖,有了基因缺陷,才生出了一堆哑巴。
两人把这里定义成了未开化的原始部落。趾高气扬地寻找我们,要求提前离开这里。
可他们把村子逛了个遍,无论走到哪,都只能在一片寂静中看到村民千篇一律的笑容。
电话也无人接听。
不仅如此,向外界的消息也发不出去,如同与世隔绝一般。
这一刻,书恩杰两人终于有点慌了。
而天黑的一瞬间,更是打破了两人最后的心理防线。
村民全部消失不见。
房屋变成了空屋,房门大开,无人看管。田间地头,上一秒还在玩闹的孩童,也不见了踪影。
但他们心中怀有最后一丝侥幸。
何文友看过一些岛国综艺。认为这就是一档特殊的综艺节目,人为制作灵异现象吓唬他们,取笑他们的反应。并考验他们身为唯物主义者的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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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们壮起胆子,四处寻找隐藏摄像头,愤怒地大声呼喊。
而后,就遇到了从坟地返回的我们......
伏人村的山野发来猫头鹰的叫声,填补了沉默的空白。
“伊言......先生。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杜教授是得病了吗?”
书恩杰的语气比起之前礼貌很多。
我也松开了两人的肩膀,快速进行业务说明,一如之前我给其他人做的讲解。
两人难以消化我的话语。
“不可能,如果真有那种怪物,为什么我活了快七十年都没见过?我们要相信科学......”
书恩杰轻声回应,不敢和我对视。
何文友也只是面色呆滞地默默摇头。也不知是不相信,还是单纯地没听明白。
我没兴趣进一步解释,向两人问道:
“书教授,那记者没有跟你们一起吗?”
“你说小吕?他......他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我们一直没见到他啊。”
“那先找一找他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捡起地上的出梦符,招呼陈大立和郑晓玲往村里走。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两人心惊不已。
书恩杰捂着腰快步跟上来。
“伊言先生,你可别乱说!怎么能把一个人的死说得那么轻巧?”
“这是我最后的提醒了,两位,听人劝吃饱饭。不然,我不保证你们一定能活着走出这座大山。”
但我这个说法,显然容易让人误会。
何文友突然加快脚步,跑到队伍前面,一边回过头看我:
“——你、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你要是不说明白,我会报警的......”
老一辈教导我们,走路要看路,尤其是在晚上。
下一刻,何文友就和一个人形物体撞了满怀。不仅没撞倒对方,反而像碰上了无法撼动的电线杆子,自己摔倒在地上。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