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出门,想来也不是普通侍女。
待霍晏城回了,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迎了出来,不断的摸着头上的花有没有掉,看看衣服有没有弄脏过。
“世子爷,您怎么在宫里待这么久,奴婢们可都闲得数花瓣了!”
霍晏城眼光颇高,一般的姿色也入不了他的眼,连乐伶都跟舞姬一个级别,各有千秋。
“宫里那些老婆子看腻了,这不就回来瞧我的宝贝们了,赶紧拿着你们吃饭的家伙来吧!”
其中一个早就备好琵琶了,待她人都走后,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爷,奴婢瞧着东院里的红梅开得不错,不如今日煮酒烹茶,就在梅中起舞奏乐,您看如何?”
霍晏城点点头,“不错,赏!”说完腰间那颗玉扳指就放在她领子里。
那冰凉的感觉,使得乐伶娇嗔一句,“哎呀,爷~有点凉!”
“要不要本世子帮你热热心窝!”说着那手不老实的伸了出去,刚好这时候钱锦瑟出来了,他的手停留在衣服外。
“你出来做什么?”
乐伶看着来人搅了好事,心里恨得牙痒痒。落魄千金,被男人玩的贱货,还要来装清高?
钱锦瑟不敢扰了他的兴,将要问的话憋在心里,一改往日的矜持,拿了根玉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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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为世子爷助兴!”
霍晏城一高兴,左拥右抱,在园子里过了一个下午。
梅花在后面开得正艳,舞姬们肯定错不过这么个争奇斗艳的好时机,身姿蹁跹间扫落不少花瓣,犹如一只脱尘出俗的蝴蝶,时而妖媚,时而清冷。
霍晏城脑海里却浮现那绿色身影,挥之不去。并非有这种癖好,而是正好赶上有这么个女人让他流连忘返,意犹未尽。
她的性格明媚而又忧郁,时而狡黠,时而天真烂漫,时而装腔作势,时而谨小慎微。
比以往见过的女人不知特别了多少,又与自己同龄,很是不服皇叔有这样的女子在身旁相伴。
晚上,他去了钱锦瑟的屋子,这里属她有几分姿色,也难得今日特来讨好。
“世子爷!”
钱锦瑟卸完妆,中衣外搭着毛茸茸的披风,手中还拿着一封信。
“给谁写的?”
钱锦瑟立马低头求情:“世子爷,我弟弟从小没吃过苦,如今却要过那样的苦日子,万一病了没人医治,恐怕活不过这个冬天。求您……救救他吧!”
“女眷我能买,壮丁却不能置换!”霍晏城明确拒绝。
读书人就是文弱,已经成阶下囚了,不吃点苦头怎么钱家犯了什么错?
钱锦瑟只能跪下,披风也开始滑落。
“爷,求您……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我就他一个亲人了!”
霍晏城不想救,只是救了也没多大用处,何苦救一个罪臣之后给自己招来麻烦。
“我找人看着些,打点便是。男人若不自己成长,一味让人保驾护航,终究是长不大的!”
钱锦瑟身上有些冷意,可却顾不得这么多,几乎五体投地的感谢着。
霍晏城慢悠悠走到床边,“得了好处,知道该怎么做!”
“我……”
第一次是他抱自己过去,现在却要自己服侍她,太难为情了。
霍晏城捧着她的脸,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摩挲着,他好女色,却不会沉沦,对待钱锦瑟也只是出于好玩。
毕竟一个濒临绝望的人,会对伸出援手的那个人感恩戴德,将来若派的上用场,必定会对自己肝脑涂地。
事后,他像没事人般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丝毫不管床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