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说了一遍。
“汪有德这小子被人给打了啊,严重吗?”何丰安第一反应是坏了,这小子要是被打的下不来床的话,那他们几个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啥玩意儿?这人怎么就今天被人给打了啊?”老马显然跟何丰安想到一块儿去了,要是搁平时,他肯定觉得痛快,但是现在他反而觉得有点麻烦了。
“不严重,我跟在领导后头去偷偷听他跟大夫的谈话了,人家大夫那意思就是全是皮外伤,我也问过护士了,那小护士说,是汪有德非要自己住院的,其实就是看着惨了点。”
“那大夫就让他住院了啊,咋滴,这医院是他家开的啊,他想住就住啊,领导知道不。”老马一听就来气了。
“那没办法啊,他非说子脑袋被打了,嗡嗡的,人家大夫只能是同意他住下了,领导估计也知道了,不过啥也没说。”
“不成,我得去...”
“老马,你去干啥呀,去看人家笑话啊,那不成,现在上班呢,你想去也得下班去,行了,老实待着吧。”何丰安看老马那意思是想找领导告状去,赶紧把人给拦住了。
何丰安这么一拦,老马就停下了,确实,自己要是这么大喇喇地去了,也是白瞎。
“马叔儿,不至于啊,咱们偷着乐就成了,这孙子也没看到是谁打的他,哈哈,这顿打啊,他算是白挨了,真是解气。”
“可不是咋滴,你说这下手的人咋不打重点呢,啧啧,”马志友回过味儿来,又觉得汪有德被打的轻了。
三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就各自忙碌去了。
晚上下班之后,何丰安和马志友两人就带着准备好的东西来到了谢仁家的院子里。
“唉,晦气,真是的,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蠢货,怎么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出手呢,这不耽误事儿嘛。”马志友一进门就开始抱怨起来。
“好了,没啥大事儿,咱们继续咱们的。”何丰安并没有停止计划的打算。
“可是人都在医院了,他最近肯定是不回去跟邝老六接头了,这还怎么让人抓现行啊。”
“怎么了?”两人进屋就咕咕叨叨的,说了一圈谢仁也没听明白说的啥,就忍不住开口了。
“嗐,老谢啊,你说寸不寸吧,咱都商量好怎么收拾汪有德这孙子了,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给汪有德打了,人住院了,你说咱还咋让他被抓啊。”马志友一肚子的抱怨。
“来,来,先坐下,咱们慢慢说。”谢仁一人给倒了一杯水,“人咋样,被打的严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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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皮外伤,不影响活动。”
“哦,那咱们该咋滴咋滴啊,这有啥的。”谢仁一听这话就放心了。
“不是,汪有德非要住院,听那架势,不住个五六天不算完呢,这不就耽误了,他不去找邝老六,咱们咋办。”
“你放心吧,马大哥,他啊,住不长的。”那边何丰安已经把旧报纸给拿出来了,谢仁就把自己写好的举报信拿了出来,递给对方过目,一边还跟马志友搭话。
“你咋知道的?真住不长?”
“你放心,就算是他想住,有人也不乐意让他在医院待着。”
“大夫?不能吧,他把人都收了,也没反对啊。”
“是邝老六,你放心吧,他比咱们着急,”
“对,对,我咋没想到呢,哈哈哈,邝老六那边肯定会催的,”经过谢仁这么一点拨,马志友反应过来了,“老何,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你也不告诉我,就看着我在那里着急。”
“我不是说了,不着急嘛,是你自己坐不住。”何丰安头都没抬,他正在看谢仁整理的举报信。“没问题,咱们就按照这个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