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基础在哪儿?
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太虚天洞来助他一臂之力啊。
而整个天洞都是这几位的徒子徒孙,没有他们帮助,必然办不成事儿啊。
往反方向推,事不能成,在于言不顺;言不顺,在于名不正;名不正,在于什么?
在于他司马元的工作没做到位啊。
什么工作没做到位?当然是人际关系没搞好啊。
放在以前,司马元绝对会想方设法的将这些人分化、拉拢、打压、迫害,然后整治一番。
不过现在嘛,司马元似乎有心想玩儿也不行,毕竟人家几个人挺报团的。
所谓兄弟一心,必能断金。
那么,分化、拉拢、打压乃至迫害是不行了,人家几兄弟之间的感情好着呢,开玩笑,几万年的交情,会让他随随便便的给破坏掉?
这又不是纷战不休、恩义全无的混乱之地,故而只能另寻他策了。
这些想法,司马元早有腹稿,自然张口就来。
他听闻紫极灵云天翁与飞元天君一番煽情求情之后,稍作沉吟便缓缓言道:“两位当知,圣人之高,非我等难知;圣心难测,亦非我等所能探。”
紫极灵云天翁轻轻颔首,妙一飞元天君默然。
司马元轻轻一叹,“当日情形,其实都被圣后看在眼里,但她并未留下任何吩咐,向来也是震怒至极。”
说此话时,司马元大有深意地看了眼妙一飞元天君。
两人尽皆缄默不语。
司马元给对方一个底线后,便再次言道:“今次之所以难办,不仅在于圣后那里,更在柳前辈。”
听闻司马元将柳舟搬出,紫极灵云天翁眼皮直跳,妙一飞元更是变色,但见司马元确实并非故意抬竹杠后,心中一缓,继而皱眉问道:“莫非这位前辈不愿饶过纯阳法主?”
司马元苦笑道:“敢问天君,倘若你门下弟子想要拿你的脑袋作为投名状,拜入我门下,而且还已经将你困住了,你会如何?”
这话一出,无异于将此事彻底给了定性,叛逆!
妙一飞元天君脸色涨红,这事儿要是发生在他身上,那还用想么?
直接手起刀落,便是数千亡英灵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都不会给。
敢造反,活腻外了吧?
不过,这事儿不没搁在他们身上么,自然另当别论。
司马元轻叹,目光之中饱含深意地看着二人,言道:“所以,两位明白了吧,柳老前辈以为此事乃是万法天主故意以下犯上,要挟于他!”
他语气一顿,补充道:“若非看在圣后的面上,区区一个小道尊,当场就杀了,哪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啊。”
“所以,这是柳前辈给圣后面子,不是看在我等面子上。这一点,还望诸位明晰。”
紫极灵云天翁看着神情复杂的司马元,顿知明悟,这小子是在加筹码呢。
他不禁侧头看了眼飞元天君,暗道咱们都是活了几万年的老怪物了,怎么就没看穿这小子的一番心思,真是白活了几万年。
但华友说回来了,这事儿即便没有司马元的一番心思,他们也要‘伺候’好这位大爷啊。
两人沉默片刻后,还是紫极灵云天翁问道:“不知司马道友此事该如何?”
司马元闻言肃目,沉声道:“还是那句话,小子德浅位卑,只能充任两位圣人的传
话筒,两位若果真有意援救万法天主,不妨让圣人们看到诚意!”
两人闻言一怔,诚意?随即醒悟过来。
紫极灵云天翁当即拿出一个葫芦,满是肉疼地递给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