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人将家父强行拘禁在某个洞天或者秘境之内,那必然是剩余三洞一宫。”
张智简皱眉道:“如此判定似乎颇为武断,少主又怎知不是烟雾弹,作那欲盖弥彰之举?”
司马元轻轻颔首:“不错,这也并非没有可能,所以这只是小子的一次试探。”
张智简眼神稍显缓和,言道:“打草惊蛇?”
司马元颔首:“与其瞎猫碰耗子,满浮黎的找,不如寻点抽线,先撕开一个口子再说,总比乱打一通强。”
张智简颔首道:“少主既然早有谋划,何不告诉老奴,让老奴分忧一二。”
司马元摇头道:“方才说了,这不过是个试探罢了,至于郦瑶洞主、卢洞主是否真心结盟,萧逸斋、皇甫宫主之间恩怨就是蓄积到某种地步,你我都一无所知。”
张智简轻轻颔首,沉吟少许后,问道:“少主接下来意欲为何?”
司马元抬手轻轻一抚,似要拂去眼前迷障,洞天之内霎时风烟俱净,诸多斗法后的劫波当即偃旗息鼓,归于安宁。
他目光平静,负手而立,轻声自语地道:“既要攘外,自然是先安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