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奥伦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安多恩。
“我回来,就是为了寻求真相。”安多恩解释道,“我必须见到教宗,但齐言的传说我也听过,如果可以见到他,也许我同样可以得到真相。”
奥伦反问道:“然后你就死掉了,知道真相又有什么用?”
“真相,比我更重要。”安多恩认真道,“如果我的死能换来真相,能让迷途的兄弟姐妹们找到方向,那便是值得的。”
奥伦笑了。
他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也许我可以帮你,我的新朋友很喜欢做生意。”奥伦热情道,“如果他能抓住一位触怒齐言的恶徒,凭他的能力可以换取惊人的利益,甚至直接跟齐言搭上话。”
“你想让你的朋友抓住我,换取接触齐言的机会?”安多恩表现得十分平静。
但那名修女却面露怒容,冲上前指着奥伦呵斥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们误会了。”
奥伦赶忙举手投降:“我是想帮你们跟齐言搭上话,而不是让你们被五花大绑送去圣城监狱,所以触怒齐言的不能是安多恩,我们需要另选一个。
另外时间很紧迫,我的那位朋友行动时,我也要尽力寻找菲亚梅塔,阻止她和齐言的见面,咱们有的忙咯。”
“我不接受这种行为。”安多恩摇头。
“那你最好快点将帕蒂亚叫回来。”奥伦笑容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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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司提望区总医院。
费利亚不安地躺在病床上,紧紧握住身旁塞茜莉亚的小手。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她们母女二人,齐言只是回来看了一眼就再次不知所踪,齐琳也去联系罗德岛的人。
直到此刻,费利亚还觉得自己这一天经历太过梦幻。
她本已经因为病情抵达极限的身体,竟然在齐琳的救治以及注入她体内那股凉丝丝的气息保护下,成功恢复几分力气。
但最让费利亚不敢置信的,仍然是她住进医院的过程。
去而复返的齐言只是打了声招呼,齐琳就抱起她出了房门,齐言也牵着塞茜莉亚的手跟在后面。
街道上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医院的走廊中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甚至连住院手续都不需要,她直接躺进医院最安静的病房中,看着齐琳用通讯器报出救治需要的药物和仪器,门外立即就有人送过来,然后门也不开又消失不见。
全程就如齐言所保证的那般,没有一个外人看见她们母女。
费利亚不敢想象,究竟是多么恐怖的权力,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齐言那个吊儿郎当的身影,在费利亚心中不断变得高大,却没给她任何压抑的感觉,只有已经很久很久没感受到的安心和轻松。
“妈妈,我给你讲故事吧。”
塞茜莉亚的声音将费利亚思绪打断。
费利亚轻轻抚摸女儿柔顺的长发,柔声道:“谢谢你,我的塞茜莉亚,但你没有带故事书来,难道你将故事背下来了?”
塞茜莉亚摇头:
“不是的,是齐言给我讲的新故事,我记下来了,叫做不时用谜语遮羞的医疗部健康色老猞猁。”
费利亚:???
齐言刚刚在这位母亲心中变得高大的身影,轰然垮塌。
“那个,妈妈有些累了,就不听了。”
费利亚生怕听到从自己可爱的小女儿口中听到什么离谱的东西,果断选择逃避现实。
只要她没真的听到,就等于没有!
“哦。”
塞茜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