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一次面,那时候你还小,如今不记得也是正常……”
“如果你母亲....汪恣椋的书房还没有被整理过的话,你去她的抽屉翻翻,兴许还看得到几封写着‘梁启寄’的信。”
说着,他又像想起了什么,“说起来,你当时要改名字,梓兰这个名字,还是陈自强向我讨教的。”
陈梓兰此时已经信了几分。
新名字的由来,父亲当时只说是一位大人物赐的,寓意极好。
如果是梁博士的话,的确是位大人物。
“可惜了,汪恣椋虽是女子,但能力可比你父亲强多了,如果当初没有那件事……”
梁启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一些不愿回想的往事。
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或许,如今的这个位置,就是你母亲坐上去了。还有……”
梁启的声音带着些许感慨和惋惜,让陈梓兰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她静静地听着,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不知我记错没有,是你十三岁生日吧?”
梁启努力回想,“应是那天,我赠于你了一套折枝桃花纹洗,桃与花的结合美轮美奂,犹如一幅生动的画卷。
你母亲对此甚是喜爱,我与她说,‘喜欢便拿去’,只是那套物件倒是有些价值,汪恣椋不肯就这样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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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我约定,等她未来做出一番大视野,再来取这套‘战利品’。”
梁启的目光仿佛穿越时光,回到了那个时候,脸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而陈梓兰则陷入了沉思之中,想象着母亲当年的风采和决心。
她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对母亲的了解又增添了几分。
“只是……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说到这里,梁启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后来......”
“我收到了陈自强的一封信,从中得知到了汪恣椋出了意外事故,可能永远也醒不来的消息……
所幸,就将那套她一直想要的物件赠与她的女儿,就当全了个念想。”
再后来的事情,梁启没有说。
但陈梓兰心里却明白了。
原来,他真的是梁博士,陈家的贵人!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陈梓兰向来嚣张惯了,这次,算是撞到了枪口上了。
“……”
其实,只是听到“汪恣椋”这三个字的时候,陈梓兰就已经哑火了。
加上梁启后来的话,勾起了她的回忆……
小的时候,母亲写字,她便为母亲磨墨。
母亲曾多次提到过,梁伯伯收藏的一套笔洗。
“子元啊,你是不知道,那套笔洗真是精美绝伦!”
汪恣椋提起这套折枝桃花纹洗时,眼里都带着光,仿佛这东西就摆在眼前一般。
小陈子元坐在书桌前,一边磨着墨,一边好奇地问道:“是什么样子的啊?”
她看着母亲新写的书法,嘴里说着,“我觉得什么都没有母亲的字好看!”
心里却想着,“等会要去哪里玩?”
汪恣椋笑着点了点陈子元的额头,宠溺地说道:“你呀!惯会哄我。”
“哎哟,母亲,我又没说错,您的字又精进了!”
陈子元抬头看着母亲,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实际上,陈子元并不能看出这些字有什么差别,但她还是装作看懂了的样子。
毕竟,她对写字并不感兴趣,只是喜欢和母亲待在一起而已。
汪恣椋摇了摇头,笑道:“我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器具,那是颜色还保存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