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丝袜他没丢。
都乱七八糟了,尸首绝不能留在作案现场。
聂枫直接揣在了兜里。
某一个瞬间,他还想起了多年前,在汉江师范大学附近的那个小山村,瞅见董萧玉与郑健在车里折腾的事。
他记得等人家走了以后,还去现场勘察过,并且发现董萧玉不讲公德,随地乱丢丝袜。
哎!谁说往事不可追?
今天这不是又重新了吗?
“小枫!”
柳夏从对面卧室走出来,瞧着聂枫,一脸惊讶地问道:“你干啥呢?”
聂枫抖了抖拖把,不乐意地回道:“拖地啊,你不管自己的表姐,我得管我领导啊。”
“不是......”
柳夏指了指聂枫脸上的口罩:“我说的是这个!”
“口罩啊!”
聂枫更来气了:“师母,你嫌你表姐吐的味道大,我戴个口罩还不行啊?”
“不是!”
柳夏走过来,一把扯掉了口罩:“小枫,你瞧瞧,这是我表姐的......”
我尼玛!
聂枫瞅着柳夏手里的衣物,有些发懵。
我刚才想什么了?
怎么找了这个啊?
“我换一个不就行了!”
聂枫还不认错,板着脸从旁边的沙发上扯过来一条毛巾,重新系在了脸上。
并将拖把递给了柳夏:“要不你来?”
“不不不!”
柳夏连连闪躲。
“那就别尼玛废话,好不好?”
聂枫趾高气昂地指了指卧室:“去!进屋等我去!”
“干啥?”
柳夏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抿着大红嘴唇子,跑进了卧室。
聂枫则快速走进董萧玉的卧室,三下五除二,拖了几下。
最后,收拾干净,他还“贴心”地将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免得屋里气味太重。
一切收拾妥当,他推门走进了对面那间卧室。
“合适吗?我表姐不会醒吧?”
“放心!死猪一样!”
“啊?你敢说你领导是死猪?”
“我去你的吧!”
聂枫一脚把柳夏踹跪在地上:“贱人话就是多!
快!”
......
凌晨一点多,柳夏终于脱身,仗着胆子打开房门,瞅了一眼对面。
然后才放心地又关上了门......
......
凌晨三点。
“噗通”一声,紧接着对面传了女人的“哎呦”惨叫声。
柳夏推开聂枫,从座椅上翻身下来,麻利地裹上一件浴巾,打开了房门。
聂枫也有些担心,快速躲在门口聆听。
“表姐,你怎么摔下来了?”
柳夏急匆匆走进了董萧玉的房间。
随后就听董萧玉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冷......”
聂枫长出一口气,想起了自己开窗的事。
暗骂自己多余想那么周到。
几分钟后,柳夏又匆匆跑了回来。
“小枫,你怎么把我表姐的衣服都......”
“不脱怎么睡觉?!”
“那你也......”
“也个屁啊!快!”
......
凌晨四点多。
聂枫与柳夏相拥在床上。
柳夏再次问聂枫:“小枫,你怎么会脱......”
“我不脱,你去脱吗?”
聂枫打断柳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