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
“张老见谅,不知轻重的小娃娃罢了,怀疑这孩子的身份作假,要求查验令牌,还请张老给这小娃娃上一课。”
那被迹翀道君唤作张老的老者斜眼看了看苏缦缦,和她身边的林清寒,又看了看站在边缘没事儿人一样的纪纾禾,沉着脸,面上的威严竟然不输迹翀道君分毫!
“这令牌,算上这一次我已是第三次查验,能有什么问题?当初底下的人说有几道令牌需要查验,我还纳闷来着,这种事情怎么找到小老儿头上来了,拿过来一看,才知是昌瑛山的!
不仅是这一块,另外还有一道是来自花都城的,一道是来自清灵宗的,小老儿还觉得新鲜的很,这次符师大会的考生都有些来头。这身份牌也是查验了两次,确定没问题,才登记在册的。”
张老刚说完,苏缦缦已经站不住,瘫软在了地上,口中还不断地喃喃着:
“怎么可能!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旁的林清寒也没有好到哪儿去,此时面色苍白的如同水中捞出来的纸人一般。
虽没有如同苏缦缦那般的失态,可也看的出来是在强撑着。
可这般的淡定也只维持了片刻,反应过来的林清寒忽然指着那边一脸没事儿人一样的纪纾禾喊道:
“令牌没问题难道就不能是她人有问题吗!这令牌也许压根就不是她的!”
林清寒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就连原本瘫软在地上的苏缦缦在听见林清寒这质问的时候,心中也是升起了期冀!
这会儿已经连滚带爬的从地上挣扎起来,将令牌重新塞回到张老手中。
“是啊!张老前辈!你快查查看这小孩儿!没准这人是冒名的呢!现场查验她的神识!对!再查神识!”
张老有些厌恶的甩开了苏缦缦的手,原本想将手中的令牌也一并丢还给她,可想了想,这也不是她的令牌啊!
遂转手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了一旁站着的纪纾禾的手中。
“自己的东西自己收着。”
张老说道。
纪纾禾接过令牌,躬身道谢。
随后看着手中的令牌,若有所思的看向张老,出声询问。
“张老前辈,这苏道友方才说的查验神识,可能让她们知道这令牌就是我本人的?”
张老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纪纾禾,原本不想作答。
可见迹翀道君投来的目光,这才开口说道。
“胡扯什么,那小娃娃什么都不懂,查个神识能查出什么东西,你要证明这令牌就是你的,以指血滴上令牌,令牌吸纳指血,便是认下的身份,令牌若将指血弹出,这便不是你的。”
说完这话,张老似乎在印证一般,拇指滑动,食指之间便出现了一道口子。
他将那溢出的鲜血滴入纪纾禾手中的令牌上。
只见令牌闪过一道金色光芒,那落在令牌上的血滴竟然从令牌之上飞了起来。
还原成了原本血珠的模样,浮在令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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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了不?”
见纪纾禾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儿的点头,张老手指轻点,那血珠便回到了张老的手中,指头上伤了的口子也随之愈合。
牛啊!
纪纾禾简直要在心中尖叫!
旋即,她学着张老的样子,取了一滴指血。
“小师妹!”
血未入令牌,只听见台下江肃的惊呼声传来。
纪纾禾看了一眼自家三师兄,好看的眸光中难得的露出惊慌之色,一时之间纪纾禾犹豫了。
这一幕,让在场之人都始料未及。
可落在林清寒眼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