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
稍稍回忆后,上官莲嗔道:“硬要说起来的话,我带你的时间比带他还要久呢,可没想到,你俩长大后一个比一个胆大包天……”
楚天耀也似乎被她这话激起了回忆,确如上官莲所说,年幼之时,上官莲确实照顾了自己不少。
“那在你心里,我跟齐王,谁更重要?”
“这还要说嘛……我……都被你吃干抹净了……”
“是哦……”楚天耀坏笑一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口咬住那殷红无比,似要滴出水来的鲜玉耳垂,“所以,您是我一个人的……”
怀中娇躯一颤,上官莲没好气捏了捏他的腰,“好了好了,别动手动脚的了,眼看就要到宣京了,你就不能跟我说说正事吗?”
楚天耀伸手拿起一杯已经凉了许久的清茶,唇齿微张品抿一口后,弯嘴笑道:
“好叻,我这又是徒弟,又是儿皇的,自当听您老人家的话,说吧,想跟我说什么正事?”
“这茶都凉了,口感不佳,还是别喝了好。”看了眼楚天耀手中的茶杯,上官莲秀眉一蹙,提起茶壶径自走到轿帘前,将凉了的茶壶推出轿帘外,提声吩咐道:“傅公公,劳你烧壶热茶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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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帘外驱使马轿的傅少卿听到吩咐,自然不敢有半点怠慢,连忙应声道:“娘娘放心,奴才这就让人烧茶。”
见到这一幕的楚天耀心中略微感动,她知道上官莲这是关心体贴自己的表现,可一想到赶路途中还要麻烦下边人延缓进城起火烧茶,他又觉着有些小题大做,不由得苦笑道:“得了吧,这可在官道上呢,走得好好的,突然停下让下边人烧茶,太小题大做了吧?”
“小题大做的人是你!”上官莲返过身,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是皇帝,喝口热茶能怎么着?留下几个人脱离车队烧火煮茶,倒时再跟上队伍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许多运货走镖的财主商贾都常干的事,你身为天子,让下边人体贴体贴怎么了?”
一数落起楚天耀来,她那张烈焰红唇就如同开了扳机的机关枪般说个不停,“不是我说你,你呀,什么都好,可每当自个想着享受享受,或者活得稍稍舒坦一点就觉着会让下边人麻烦,忧心的,其实大可不必这样,你是皇帝,这天底下谁不是抢着帮你分忧或者讨好你?用你的话怎么说来着?适当的享受享受生活,接受他人并无恶意的殷勤献媚不见得是坏事,关键只在于尺度而已,怎么到你自个身上,你反倒觉着忸怩?”
“好好好……您教训的是……”楚天耀有些无奈地摊开手,面对自己这位又是师傅兼爱人的女人他向来迁就的很,从不刻意跟上官莲这样一个对自己生命中格外重要的女人过多计较,这或许也是身为天子的他,为数不多的温柔了。
“刚不还说让我跟你扯正事么?怎么转头就数落起我来了?”
“怎么?你不愿听?我不止是你师傅,还是你名义上的长辈!别忘了,现在你爹那一辈的妃子都陪他下葬了,严格来说,姑奶奶我就是你正儿八经的长辈……我数落你几句,还不愿听了?”
“好好好……大人说的是……”
看向上官莲那张宛若天神造物般完美无瑕的玉颜显露出的傲娇嗔恼姿态,楚天耀感到尤为可爱,甚至就这么抻着脸笑笑的看着她,都是一种享受。
“我说的正事吧……嗯……就是,你绕了这么大的弯子引蛇出洞,诈死钓鱼钓出了自个的亲兄弟趁乱谋反的大事,那……你回京之后,打算怎么收场呢?”
上官莲秀眉微蹙,玉颜泛起忧色。
“哦,你说这事哈……”楚天耀笑容收敛,眉宇间透出些许认真,“说实话,这次钓鱼会把老五靖王给钓出水面,确实在我意料之外……”
“京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