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借机上位……
此等将他人价值榨干,彻底吃干抹净的狠辣行事作风确实是把胡强给惊的不轻。
或者说,从卫学仁一开始打算经营烟丝生意起他就存着这样一种图谋?倘若真是如此,那卫学仁的目光也太长远,心机城府也太过深沉了……
见胡强僵在座上不动,卫学仁笑了,“怎么?这早膳不合你胃口?”
“没……没……”胡强忙缓过神回道,“属下无意间走神了,还请监事勿怪。”
“多吃点,你今儿个要跑城东城西两趟呢。”
“……恩……属下知道了。”
……
昨夜,江南扬海境内,楚天耀等人入住的酒楼内。
刚与众人用完晚膳准备带上官莲出楼散步消食的楚天耀突地被下楼的卫学海给叫住了。
回身望向跑来的卫学海,与身穿男装的上官莲并肩而立的楚天耀笑问道:“怎么了?你卫大老爷有什么事要说?”
卫学海贼笑着凑到楚天耀耳边,“回爷的话,是这样,臣刚才听闫瑞和洛重云从府衙派来的传话人说京里已经来人将吴羡平给押回去了……”
“是嘛?”楚天耀笑着点点头,“所以呢?你要说什么?”
“呃……想来是京中来人动静不小,还把人江南布政使给惊动了,他那边找人给臣带话了……说……说想见您一面,不知……不知您方不方便?”
“现任江南布政使是范瀚文吧?我记着他也不是你的人呀……”
“害,您老说的哪里话,人范老大人哪瞧得上小的我呀……再者说了,这天底下穿官袍的都是您老的臣子,谁敢说谁是谁的人呐!”
“这事等我回来再议吧。范瀚文那个老古板……以前他还在京的时候就没跟那帮言官来烦我……这老家伙……呵!”
听到楚天耀这有些无奈的语气,卫学海只能干笑着不说话。
“没别的事了?”
“没了。”
闻言,楚天耀点了点头,拉住一旁上官莲的小手大摇大摆地出了酒楼店门。
“那范瀚文是什么人?怎么听你说起他来很是头大的样子?”行走在人来人往的烟火巷道里,上官莲好奇地问道。
“这范瀚文就是个老顽固。”楚天耀边回忆边说道,“昔年我为太子时,他负责教导我礼义典仪……”
上官莲扬眉一乐,“这么说,这位范布政使还算是半个帝师喽?怪不得你听到他的名字就头大,以前可没少被他训吧?”
“他算个屁的帝师。”楚天耀不屑撇嘴,一把揽住上官莲的细腰,嬉笑道:“正儿八经的帝师在我怀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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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你这样对师傅动手动脚的顽徒?”上官莲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却没有伸手去阻止楚天耀的动作。
“这老头太过古板,做什么事都希望尊古从典。”楚天耀轻叹口气,说道:“以往教我礼义典仪之时,但凡我稍有错漏,都得被他拿戒尺伺候,这小老头我从不待见他。”
上官莲知道他这话是口不对心,倘若楚天耀真的很讨厌这个范瀚文的话,也不可能让这范老头出任江南布政使一职。
要知道江南可是大宣名副其实的第一富省,出任江南布政使一职,跟寻常省份封疆大吏之臣有着很大的区别。
似是察觉到上官莲心中所想般,楚天耀笑着解释道:“江南近些年来的士绅豪族行事越发无忌,这时候把范老头这个老古板调到江南来折腾折腾再合适不过了。”
“你原来打着这个心思呐,一个处处谨遵古法的老臣还不把这江南本土的士绅豪族们折腾死?”
上官莲被楚天耀这满是坏心眼的算盘给逗乐了,正准备开口时,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