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现今门庭破落,自个活的跟具行尸走肉似得,原本一个好好的侯门之子,现如今却做起营生买卖,人生无常真是他妈的刺激!”
洛重云很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卫学仁做起买卖来了?他有那脑子吗?算数能算的明白?”
穆尽川很是不屑地撇撇嘴,说道:“他就一缺心眼的傻帽,嘚吧嘚的去投靠人刘行远,就刘行远那见利忘义的阴损性子,如今看他卫学仁家道中落,怎么可能还把他当哥们朋友?这不卫学仁一去投靠刘行远,这损羔子就随便给他个门铺打发了呗!”
闻言,洛重云很是无语,仰头望天感叹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呐,这卫学仁落得今日这步田地,也只能说是他自个作的!”
……
宣京南街怀民老巷的右侧,一家名为“江南老字号”的服饰铺内,卫学仁正穿着素衣仰躺在铺子的小卧房里,这家名为江南老字号的服饰铺便是那位与刘行远搭伙做生意的卢老板转赠给他的商铺。
除了这间铺子外,原先在店内做工的十来名帮工也被卢老板转交到了卫学仁这个新任铺主手里。
即是服饰铺,其主营业务便是为客人定做衣物服饰,自卫学仁接手这店铺以来生意一直不见好,按理说接近年关了,这种订做服饰的生意应该很是火热才对,但就这么一间不起眼的小铺子,虽挂着“老字号”的行头,但有此类需求的百姓还是会选择去一些名气较响的大店家消费,因此卫学仁所接管的这个铺子并没有接到太多生意,偶尔有客上门,也是奔着他家铺子要价低的缘故而来的。
若是过了年这生意还这般惨淡,先不说能不能赚钱的事,恐怕卫学仁这个铺主连给帮工结工钱都要成问题了。
“草你姥姥的刘行远,老子真他妈瞎了眼把你当朋友,让你给我门营生过活,你他娘的就让人给我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铺子?”
卫学仁猛地坐直了身,嘴中发出愤恨地咒骂声。
每天来这半拉地的铺子里走上一遭,他就会在心里骂上刘行远一遍,算是彻底把刘行远这位铁哥们给恨上了。
卫学仁会这么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刘行远与姓卢的书行生意做得火热,他刘行远若真是有意帮他这个旧友,怎么着也该让那位卢老板转他一间书行铺子吧?可如今却故意给他一间半死不活的服饰铺子,这在卫学仁眼里,刘行远这损货分明就是在故意埋汰人。
再说那位卢老板,他本是江南人士,全名为卢光远,此前卫学仁未家道中落时便于这人有过几面之缘,当时的卢光远面对卫学仁这位侯门公子时还是保持着谦虚有礼的态度的,然如今卫学仁门庭破落了,这位卢老板也就恢复了真实面目,在面对卫学仁时虽还保持着面上的礼节,但与卫学仁接触时的态度再不负往昔的谦逊谨慎,反而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优越感。
经历过数件大事洗礼的卫学仁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头脑简单的纨绔公子哥了,对于卢光远对自己前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自然是能感受到的,对此他虽感到不忿,但也没有与其翻脸的勇气与资本。
如今的卫学仁在失去父母庇护后,只得选择这样寄人篱下的生活,经历种种事件后,他也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诸多不足,现如今的他并没有任性妄为的资本了……
“卫公子还未回府?”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外屋响起,卫学仁循着声音抬头望去,发现身着绒衫青衣的卢光远正满脸含笑的望着他。
卢光远年龄约有四十岁上下,五官生的很是端正,即使已过不惑之年但却没有丝毫老态,浑身上下反倒有种经历过岁月沉淀的成熟男子特有的魅力。
尤其是他那足有八尺高的挺拔身材很是扎眼,即使是不关注他那丰厚的身家,光凭这份出挑的外形条件只怕也是很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