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某种方式远程影响感染者的思维,将他们变成母虫的“代理人”。
安妮意识到,这不仅是生理上的入侵,更是一种心理上的压迫。母虫通过感染者对舰队成员进行心理战,不断削弱人类的士气与防线。
赫尔曼在进一步研究母虫的行为模式后,提出了一个惊人的假设:母虫不仅具备个体智慧,还具备一种集体意识,它可以将自身的意识投射到每一个小虫之中,使它们共同构成一个统一的思维网络。
“母虫的意识似乎能通过电磁波传播,从而影响所有的感染者。”赫尔曼解释道,“这意味着,我们面对的不是单个生物,而是一个有机的生物集群,它们共享着同一个意识。”
安妮陷入深思,她意识到,这种集体意识的存在让母虫具备了更强的控制力与适应性。母虫的每一次行动都是精心计算的策略,它试图通过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渗透,将舰队逐步瓦解。
“如果这种集体意识扩散到舰队的每一个角落,我们将完全失去控制。”安妮坚定地说道,她深知,必须尽快找到母虫的核心部位,否则这场战斗将陷入无尽的泥潭。
诺亚舰队实施了一次大规模的反击,试图通过集中的高频脉冲摧毁母虫的集体意识。然而,母虫似乎提前预料到这一反击,它在高频脉冲启动前释放出一种类似电磁屏蔽的物质,将小虫保护在屏蔽层之内,避免了脉冲的干扰。
反击计划失败,舰队内部的士气遭到重创。部分成员开始质疑这场战斗的胜算,他们逐渐陷入绝望,害怕自己会在下一刻被感染。
“母虫不仅强大,还在不断进化。”赫尔曼无奈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张衡则试图鼓励团队成员,告诉他们母虫的进化不是无懈可击,只要找到核心控制部位,就能瓦解它的集体意识。然而,他的声音却难以安抚每个人内心的恐惧。
安妮在这种动摇的气氛中依旧保持冷静,她深知,只有坚定不移地坚持下去,才能在这场战斗中找到一线生机。
舰队逐步加强了对感染者的隔离措施,但母虫的意识传输并未停止。部分被隔离的感染者开始表现出异常的思维模式,他们的意识似乎被重新唤醒,逐渐展现出某种集体行为。
安妮在监控中观察到,感染者在隔离区内不再只是呆滞无神,而是开始以一种极为协同的方式行动,似乎在完成某种“任务”。
“这些感染者在执行某种指令……”安妮低声喃喃,目光中透出一丝不安。
赫尔曼分析了感染者的脑波,发现他们的思维模式完全被母虫控制,甚至逐渐产生了一种相似的生物电波,仿佛他们的意识已经彻底融入母虫的集体网络中。
“母虫不仅在控制他们的行为,还在通过意识层面将他们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赫尔曼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惧。
安妮意识到,感染者不仅是被动的寄生体,甚至可能成为母虫的代理人,直接对舰队造成内部破坏。这种威胁比物理入侵更加隐蔽,舰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生存挑战。
随着母虫的控制力不断增强,舰队的士气逐渐陷入低谷。然而,安妮始终保持着坚定的信念,她知道,唯有保持冷静,才能在这场战斗中找到突破口。
她决定进行一次高风险的反击行动,通过进一步分析母虫的集体意识,试图找到其核心控制部位,集中力量进行定点打击。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必须全力以赴。”安妮的目光中透着坚毅,“一旦成功,母虫的集体网络将会被瓦解。”
赫尔曼和张衡全力支持她的决策,整个舰队重新集结,准备迎接最后的决战。
尽管前路布满荆棘,诺亚舰队的每一个成员都燃起了斗志,他们知道,唯有一战,才能保卫地球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