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狗打架,睡狗窝。
结识了一些农家子弟后,更是逃学跟着人家一起回家骑猪……
美其名曰有放牛的,那一定有放猪的。
别问为什么不骑牛,问就是带着几个小伙伴说是放牛最后将人家的牛骑丢了……
赔钱什么的黎糖顾擎儒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一头牛,对于镇南王府,一天的开销远不止于此。
但丢脸啊!
威风凛凛的镇南王时常在南洲城各地给自家儿子赔个不是,好在大儿子顾深十岁以后,便壮如小山,此等丢脸事宜黎糖顾擎儒绝不沾染,都丢给顾深处理了!
古人第一次察觉到血脉压制,小顾羡最怕的不是阿爹阿娘,毕竟他们揍人也好,都手有余力。
大哥顾深不同啊!
瞧着老实巴交,憨厚可信。
揍起人来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伤势,但痛是真的痛。
顾羡惹祸严重时,能被顾深揍得三天下不来床。
所以这一年顾羡学会了做事三思而后行,惹事少了,但声名远扬。
南洲城的百姓提及镇南王府,世子年纪轻轻,颇有乃父之风,早已在军中颇有声名。
八岁的二公子是个小纨绔,谁提到都忍不住叹息摇头。
而今年下半年,镇南王府三公子四公子即将步入南洲书院读书。
南洲书院夫子们瑟瑟发抖。
世子爷虽年纪轻轻,武功高强,但他不爱读书啊!
二公子倒是聪明,每逢考试都能在甲上,但他调皮捣蛋啊!教导他的夫子,哪个不深受其害???
尤其是陇西来的夫子,每每回去,提及镇南王府二公子,无不表情痛苦摇头。
八岁的小人已然人嫌狗厌。
南洲书院夫子们表示:怕了!怕了!
夫子们惧怕的二公子顾羡这会儿正蹲着马步。
黎糖抱着小儿子,替他擦拭着头发。
看着二儿子也是头疼得厉害。
“说吧,这次又是为何?”
黎糖无语,这几年的相夫教子,倒是磨平了她前些年在战场上的煞气。
主要是二儿子太过聪(调)明(皮)伶(捣)俐(蛋)。
“阿娘,此事不怪二哥,是孩儿的错。”
小顾嵘享受着阿娘温柔的照顾,抬起头眨巴着大眼为二哥解释。
“无论什么,带着弟弟到池塘边玩就是错,阿娘可有说过,你们还小,水性一般,不许到池塘边或者河边玩耍?今日若不是付叔刚好在附近,弟弟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醉南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