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老头何时这么闲了?
这老头不是天天想着去跟各位大人要债?不是日日算计着怎么挣钱???
怎地突然有闲心来蹲守严轲了?
“严伯父好,严伯父再见!”
齐征说完,脑袋一下子从墙头消失,离开前还没忘给严轲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严轲恨得牙痒痒!
这孙子!
有事的时候找他找的特勤,这跟兄弟一同受罚时跑得比谁都快!
小人!
伪君子!!!
莽夫!
“跪下!”
严尚书不怒自威,一声令下。
严轲特别从心,身体自然条件反应,“唰”的一声,跪在地上。
条件反射太快,压根没注意地上的石子儿。
“嗯哼……”
严轲一个闷哼,男儿本色告诉他不能哭。
缓了一会儿,其实也没那么疼了!
但是严轲时时刻刻记得臭皮匠之子顾擎儒的语录;对待父母亲人,示弱是最大的武器,因为只有父母家人会心疼自己。
彼时严轲听到这些话语,嗤笑,觉得顾擎儒这丫的厚脸皮。
然而如今,用起来倒是挺顺溜。
严尚书自然是心疼儿子的,但是也不能不罚。
罚又不能罚的太过,毕竟这可是他唯一有希望金榜题目的好大儿,得好好保护着。
“去祠堂待着吧!”
严尚书淡定说道。
“是,阿爹!”
严轲缓慢起身,随后一瘸一拐的离开。
原本没有那么痛了,但是他得做做样子。
争取降低阿爹的处罚。
这不,原来的跪祠堂,如今是去祠堂待着!
反正没让跪着,那他可以自由发挥,躺着也不是不可能。
严轲一边一瘸一拐,一边暗自窃喜,各种思索怎么在祠堂待的更快了一些。
只能说,跟齐征顾擎儒一起玩的,都不可能是一板一眼的书呆子。
严尚书眼睁睁看着儿子离开。
见儿子消失在视线里,赶忙往夫人院子里好家伙,他的小宝贝受伤了。
这可是未来的文状元啊!
但是他记得自己的人设,他是唱黑脸的。
关心照顾人这回事得让老妻来,不然这臭小子就不怕他了!!!
后面的日子,严轲特别会装模作样。
反正刚好他无聊时喜欢看书写字。
于是每每严尚书暗中偷看观察时,好大儿都端端正正的书写着,再加上老妻的求情。
于是,严轲祠堂之行没待就好就结束了。
…………
齐征没在祠堂找到严轲,便熟练的往严轲院子走去。
那仿若无人之境的模样,可以证明他对严家有多么熟练。
来到严轲屋子,严轲早已整装以待,坐在床边看着书,床上还有一个大包袱。
“你来了?走吧!”
严轲拿起包袱,走向齐征,将齐征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上,熟练的抱着齐征,准备着被带飞。
“去哪?”
齐征莫名其妙。
“你家啊!你这不是来接我么?明日你成亲还得早早帮忙,若是明日从家里出发,何时能到都不知晓。”
严轲连明日要穿的服装都准备好了。
“也对!”
齐征乖巧听话,抱着严轲,一个飞身往将军府跑去。
暗处看着这一幕的知新悲痛欲绝。
知新;老爷,您快来啊!您家宝贝儿子又被将军府的小公子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