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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听岑福啰嗦着,立刻抛了一个嫌弃的眼神,“说重点,”
“是 ,大人,卑职瞧着那身形矮小的捕快似乎是一个女子,”
陆绎略一思忖,说道,“走,我们看看去,”
两人挤进人群,陆绎负手站定,仔细瞧去,如岑福所说,那确实是一个女子,一身捕快服并不能掩饰她娇小的身躯,最可笑的是那顶瓜皮小帽,戴在她头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滑稽感觉。
那女捕快一手按着朴刀,脚下却不停地在走动,眼睛只盯着面前一把破木椅,又探头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一只笸箩,半晌才问道,“孙二,你说你刚才就坐在这把椅子上休息了一下,这笸箩里的铜钱便不翼而飞了?”
“是啊,官爷,小的今日生意出奇得好,这炸糕卖了十之八九,小的做累了,便想趁没人来时歇上一会儿,只将屁股在这椅子上坐了一小下,想起家中老娘还等着银两治病,便不敢怠慢,我起身准备继续炸一些炸糕时,却发现这笸箩里的铜钱没了,官爷,您可得为小的做主啊,小的家中八十岁的老娘还等着吃药呢,”
“你伸出手来我看看,”
孙二不知何意,仍旧将手伸了出来,双掌平摊,又翻过手背来,“官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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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夏爷我自有主意,”
陆绎眉头一皱,“夏爷?”这小小女子竟然如此狂妄,心里便冷哼了一声。
那女捕快冲身边身形高大的捕快说道,“大杨,将围观的人都稳住了,夏爷我要破案了,”
被唤作大杨的捕快冲着围观的人群高声说道,“大家都不要走,也不要吵,安静下来,一会儿兴许会有话问大家,”
那女捕快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众位乡亲,老少爷们儿,”
陆绎又皱了一下眉,这声音明显是故意在掩饰,清脆倒是有一些的,只是这般故作粗声大嗓,与她的外形极其不匹配。
“这孙二说了,他就坐了一下这把椅子,铜钱便没了,那好,现下这把椅子嫌疑可是最大的,我便审审这把椅子,”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群立刻“哗~”的一声议论开锅了,孙二也瘪了瘪嘴,“官爷,您这,您这……”
陆绎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小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
“大家别急,听我慢慢审来,”女捕快不慌不忙,将腰间朴刀抽出来,拍打着那把椅子,“说,你将孙二的屁股固定在你身上,是不是趁机将铜钱偷了去?”
陆绎再次皱眉,心道,“说话如此粗鲁,”
围观的人群哄堂大笑。
女捕快并不理会,继续问道,“我问你话呢?你说不说?”又用刀背拍了几下椅子,“你不说是不是?那好,我换一种方式审你,保证你乖乖开了口,”转身冲围观的人群一抱拳,“各位老少爷们儿,现下需要大家帮一个小忙,不知大家可否愿意啊?”
围观的人群都好奇,便纷纷说道,“官爷,啥事儿啊?”
女捕快回身让孙二端来一盆清水,放在椅子上,指着盆子道,“我将这盆水放在这把椅子上,但还需一些东西,才能让椅子说出实话来,这些东西便需要大家帮忙了,”
“什么东西?官爷就说吧,”
“既然这把椅子是见钱眼才开,那就请大家帮个忙,每人投一枚铜钱进去,我再审它,它定会开口,我保证案子一结束,这铜钱当场归还大家,谁的都不会少,”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却出于好奇,纷纷掏出一枚铜钱上前投了进去,那女捕快便在一边仔细看着。
陆绎哼笑了一下,小声道,“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
岑福在一旁低声问道,“大人可是猜到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