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出嫁的年纪,但据说此女身材娇小玲珑,长相甚是美丽,脾气却是坏得很,甚是刁蛮,她提出来要自己择婿,效仿前人,搭台子,抛绣球,中者即为富贵之命,只要年纪在三十五岁以下的青年男子皆可,哪怕再穷再丑,她也认了,前提是这个夫婿要入赘才可以,”
陆绎挑了下眉,心道,“这丫头又开始胡说,刚刚跟我明明不是这样讲的,”
袁今夏大眼睛滴溜溜转着,笑道,“你们瞧,这机会不是来了?只要你们得到这个绣球,便可堂而皇之地进入阮府,只要进了府,那想了解点什么,凭你们的功夫,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岑福看看陆绎,见陆绎仍是一副听书的表情,便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个办法怕是不成,”
袁今夏问道,“怎的不成?”
“现下我和兄长是奉命秘密行事,身边再无其它人手,”
“要其它人手做什么?”袁今夏笑道,“你们俩任意去一个不就妥了?只要你们出手,谁能抢得过你们?”
岑福一时语塞,看向陆绎。
陆绎笑道,“看我作什么?我是不会去抢那绣球的,”
岑福嘟囔道,“那我也不会,”
袁今夏一本正经地说道,“岑福,你可还记得《论语》中曾曰,‘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岑福噤了噤鼻子,支吾半天,“那,那……”瞟向陆绎,“兄长,这个办法不妥,您倒是说句话呀?”
陆绎抿了一口茶,“那你可还有其它办法进入阮府?”
岑福看看两人,嘟囔道,“反正我不去,我可不想惹那一身麻烦,我都是成亲的人了,”
袁今夏偷笑,问道,“若是没成亲,你便愿意惹那麻烦吗?”
“那也不愿意,我可不想娶什么富贵人家的女子,我有云儿就好,”
“若是为了完成任务,一定要这么做呢?”
“那,那……”岑福“腾”地站起来,“便杀了我吧,我也不去,”
陆绎看看袁今夏,笑道,“别逗他了,你明知道他的倔脾气,”
袁今夏笑道,“原也没想招惹他这样,好了,岑福,我现在重新说,你重新听,”
岑福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逗弄自己的,”
“阮家小姐年方十六是不假,但已经许了人家,许给了山东巡府黄为松的第三子,据说半年以后便要嫁过去,那三姨娘提出要在女儿成亲前带回老家探亲,她的老家在福建泉州,就是姨的家乡,你们说巧不巧?”
“那阮家小姐又想沿路玩耍,又想顺利往返,便跟他父亲提出要派一些武功高强之人护送,以免路上出现意外,那阮宁爱女心切,便一口应了,府中自是有高手的,但阮家女儿不依,说都是平时听惯了父亲命令的,一点也不好玩,”
“那阮宁便想出一个办法,要摆擂台比武,给小姐招保镖,要说这个浙江巡府也不过就是个从二品,竟然敢私自如此行事,确是有些本事的,”
“十日后,便要建台比武,你们说,这是不是一个好机会?可以借机接近阮小姐和那三姨太,保护得好,回来继续留在身边,那自然就可以进入阮府了,”
岑福一听,眼前一亮,“兄长,嫂夫人这个办法不错,我们可以一试?”
陆绎点点头,“目前这是接近阮府的最好办法了,”
岑福又问道,“那……我去?还是您去?”
袁今夏一摆手,“什么你去他去的,你们俩都得去,这有些事啊得你们俩相互配合才行,”
岑福点点头。
“这几日,你们俩在家还要练习一下,以免到时露出破绽,”
岑福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