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头,齐齐冲岑福杀了上来。
岑福不慌不忙,头一低,身子下沉,一个扫堂腿,再旋身一周,伸脚踢过去,土匪们手里的刀“呛啷啷”落地,个个仰倒在地,“唉哟哟”直叫唤。其它土匪见状,又呼拉拉围上来一群,吆喝着,“抓住他,抓住他,”还有土匪喊道,“抓什么抓?没听老大说砍了,直接砍,”
岑福辗转腾挪,对付这帮土匪游刃有余,只是心里一直在琢磨,“兄长难道出什么意外了?”
为首的土匪兀自喝着酒,舌头发硬地喊着,“砍了,砍了,谁砍掉他的脑袋,赏一坛酒再加两个女人,”
土匪们一听,更来劲儿了,拼着命地冲向岑福。
岑福手下也不留情,招招致命,碰着就是死。
那为首的土匪见岑福武功高强,这么多人竟然奈他不得,便摇摇晃晃站起来,端着一碗酒,“兄弟们,再,再加一百两白银,”话刚落地,便听见耳边有人说了句,“银子不少,”
匪首一惊,刚一转头,还未看见人,便被捏住了脖子,“命他们停手,”
“你,你是谁?”
“甭管我是谁,快,”
“好,好,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匪首冷汗流了一脖颈,冲着下面大喊,“都,都TM给我住手,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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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土匪听见,慌忙停下了攻势,转头看向匪首。
岑福抬眼一看,乐了,陆绎正捏着匪首的脖子。岑福向众土匪喝道,“将刀都扔到那边,双手抱头,蹲下,”土匪们见老大被挟制,只得听从岑福的吩咐,瞬间乌压压蹲了一地。
岑福站在当地,冲着陆绎叫道,“兄长,如何处置?”
陆绎一笑,手上稍稍一用劲儿,沉声喝道,“坐下,”
“哎,哎,我坐,我坐,好汉饶命,饶命,”匪首全身如筛糠一般,手里的酒碗晃晃荡荡,酒洒了一半出来,眼看着手一抖,酒碗就要摔落在地。
陆绎眼疾手快,一伸手将碗接了到手里,又将酒倒满了,“你们都看着,”说完一手用力,将匪首的脑袋向后仰,另一手将满碗酒顺着匪首的鼻子嘴巴灌将下去,匪首被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拼命挣扎。
陆绎扔了酒碗,说道,“你们打家劫舍,丧尽天良,这一招是惩治你们害得那些无辜百姓生活凄苦,”
陆绎揪着匪首的脑袋,提将起来,用脚一踹,“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匪首颓废地跪在地上,下面的众土匪皆是一身冷汗,吓得浑身直哆嗦。
陆绎腰间抽出匕首,手起刀落,砍断了匪首一只手,匪首“啊”地一声晕了过去。
“以后再祸害百姓,这便是下场,”
此时土匪们已知道这是遇到了高手,自知反抗不得,都拼命跪下磕头,乞求饶命。
陆绎冲岑福点点头。岑福明白了,扫视一圈,看到那个被称为军师的人,走上前,踹了一脚,“上去,”
那军师颤颤巍巍走到陆绎眼前,“噗通”就跪下了,“好汉饶命,饶命,我们平时都听老大的,都是老大让我们干的呀,”
陆绎冷哼一声,低头看了一眼晕过去的匪首,“去,端盆水将他浇醒,”
那军师一听,爬起来便跑。
陆绎抬手拈了一只碗,一扬手,那军师便应声倒地。陆绎笑道,“让你端盆水,你倒好,寻思着便跑了,嗯?”
军师跪着爬回来,磕头如捣蒜,“好汉饶命,饶命,给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跑,不敢,不敢,”
“拿酒将他泼醒,”
“是,是,”军师爬起来,找了酒碗,抖着倒了酒,泼了几碗,那匪首才呼了一口气,醒了过来,刚一睁眼看到陆绎,又吓得闭上了眼,疼得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