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喜,”
“哦?是什么,大人?”
“岑福晋升千户,正五品,”
“天呐,真是双喜临门,大人,您和岑福一起晋升,要好好庆祝一番才是,对了,大人,岑福呢?”
陆绎笑道,“岑福被我扣在北镇抚司干活,升职了,应该多历练历练,这三日的一切事务都交与他了,”
袁今夏笑得前仰后合,“大人,我平时欺负岑福也就罢了,怎的大人也开始欺负上了?”
“大人,吃过饭陪我去姨那里可好?”
陆绎看着小丫头,笑着问道,“你不是一直躲着怕被林姨教训吗?”
“大人,教训一顿总比自己担心的好,”
陆绎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没没,大人莫急,”袁今夏忙解释道,“只是有些疑虑,大人您看,”袁今夏转了一圈,又将陆绎的两手放在自己腰间和腹部,“大人有没有觉得我一点都没有变化?”
陆绎手上舍不得离开,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嗯,纤纤细腰,平坦滑嫩,确实没什么变化,”
袁今夏见状,嗔道,“大人,食色,性也,”
陆绎听罢回神,脸微微有些红,抿嘴笑了,“夫人,莫担心,我见书上也有记载,有些妇人怀孕的确会如此,不过才三月,夫人本就身材娇小苗条,不显也是正常的,我们一会儿便去林姨那里,解了你的心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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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菱的气早消了,见陆绎和袁今夏来了,也不多说,立刻把了脉,笑着说,“恩,不错,胎儿发育得很好,这才三个月,身材不会变化太明显,不过你也要做足心理准备,以后胎儿逐渐长大,发育越来越快,你可保持不了现在的模样了,”
“姨,不就是这样吗?”袁今夏站起来,腆了一下肚子,一手扶着腰,向前走了几步,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林菱被气笑了,嗔怪道,“都是陆府的夫人了,也不知道端庄些,像什么样子?”
“姨,您笑什么?我可是见过怀孕的妇人,管她是哪府的夫人,难道不都是这样?”
“你呀,”林菱点了点袁今夏脑门,低声说,“陆绎也在呢,你就不知道收敛些,”
袁今夏看了陆绎一眼,他的大人正低头抿着嘴笑呢。
晚膳时分,岑福方才回到府里,到了书房向陆绎禀报了一天的工作。
陆绎点点头,只一句,“去洗洗,换了衣服,你嫂嫂要为你庆祝,”
饭桌上,三人谈笑风生。袁今夏特意嘱咐吴妈多备了些陆绎爱喝的秋露白。
岑福只喝了三杯,便只吃菜了。
“岑福,你一向和大人爱好是相同的,这酒现在不合你的胃口了?”
岑福看了看陆绎。
“你看大人作什么?难道是大人不让你喝了?”
“不不不,是,是岑福不能多饮,”
“说,怎么了?”
岑福噤了噤鼻子,正要答话,陆绎笑着说,“岑福,今日高兴,你可多喝几杯,以你的酒量,明日里不会耽误什么的,”
袁今夏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哎呀,又没让你喝醉,今日高兴,大人也说了,可多喝几杯,”
岑福便也不推迟,和陆绎二人对饮起来。
“嫂夫人可能不知,岑福最初并不善喝酒,还是大人培养出来的,”
“哦?讲讲,讲讲,”袁今夏饶有兴趣,看了看陆绎,见陆绎抿嘴笑着。
“那年,大人十五,我十三,我们都未沾过酒,老大人平时管教得严,也不允许我们喝酒,又过了一年,锦衣卫选拔,我随大人历经九死一生进了锦衣卫,老大人便有意无意暗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