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样,回答道:“你是想问棺材为什么没有开口吧?这种娃娃棺材是两半的,开口却在娃娃脚底。脚底有一个洞,可以打开棺材,将孩童的尸体放进去,就用红泥封住底下的口,算是盖棺。”
这个传统让青兰觉得这个玩偶镇诡异万分。她总觉得这个镇子虽然游客如织,但其实在思想还是其他行为方面有点与世隔绝的样子。她觉得特别的怪异,但又说不出什么怪异。比如那些个用来烧给死人替代纸人的木质娃娃,还有娃娃棺材,看似是对生命的尊重和关爱,却难以理解。阴镇忌讳双生的习俗更让她脊背发凉。
回阳镇的游客已经陆陆续续地上车了,张启明也上了车,他坐在刘昭前面的单个座位上。刘昭和青兰则并排坐在司机座位之后的第二排双人座,这是刘昭特意选择的座位,他怕青兰晕车。车上的空座逐渐少了,慢慢地坐满了人,后面的没有座位的人只能站立,再挤不上来的只能等下一趟车。车子准点发车。
在车厢里,青兰那股被人盯梢的感觉愈发强烈,她可以明显感觉出来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但车上人太满了,她又坐在前面,实在分辨不出是谁在盯着他们。
下了车,他们三人并没有径直回家。而是直奔一个小面馆,一人吃了碗小面,点了些小吃,张启明请的客,回去的时候,三人一人每人还打包了些烤串回家吃。等他们分开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
夏日的天,七点多仍然亮堂着,整个玩偶镇暑气不大,即使有太阳,最高温度才三十度,晚上可以降到二十度以下,傍晚正是凉风习习的时候。青兰和刘昭走到了自家的巷子里,这时候只有巷子口,很多老年人吃完饭,搬着板凳唠着家常。巷子里人们估计吃了晚饭都待在家里,几乎没有人。
走着走着,刘昭突然扭头看了下,“谁?”他听到了脚步声。可是没有人回答,一个人影在巷子口一闪的而过。“估计是哪个邻居吧!”他自语。青兰明白,那绝不是邻居,而是一直跟着他们的人。她也有同样的感觉。那个人,估计从阴镇一直跟到了阳镇,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玩偶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