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那咱们不去。”
“不去恐怕不行。”长公主摇头说道,“老将军的建议,父皇多半会听从,如果不去,长安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柳如歌冷笑道:“你不是长公主吗?连你也不行?”
“国家大事,没有任何情面可讲。”长公主还是摇头说道,“况且,想要获得别人的尊重,获得更大的权力,只有通过军功。”
“我大胆的推测,父皇已命不久矣,想趁着他的有生之年,尽快平定西夏。”
“如果你能凯旋,就能辅助项望。”
陈长安摇摇头,一句话都没说。
皇上已经封他为摄政王,但陈长安的志向真的不在此。
“不说国家大事,说起来就头疼。”
陈长安把玩着长公主的玉手,抬头说道:“长公主,我问你,假如明知道会守寡,还会嫁给我吗?”
“不许说!”长公主咬牙。
“只是一种假设。”
“会!”长公主也顾不上害羞,低头说道,“从你救回我的那一刻,我就认定了,此生只是你。”
陈长安心里感动:“如歌,你呢?”
“相公,你知道的,我一直爱着你。”
“那不就结了?”陈长安摊开手掌,“你守着我,她护着我,你们有共同的目标,应该同心协力才对,是不是?”
“你们这么闹下去,我心里不安,做出的决定也会出现偏差。”
“到时候陈长安死了倒是没什么,只可惜的五万将士。”
柳如歌浑身颤抖着,长公主也是喟然叹息。
终于,看在陈长安的面子上,柳如歌主动伸出了手:“长公主,我们……和解吧?为了相公。”
“嗯,为了相公。”
长公主跟柳如歌的手终于握在了一起,她们顺利的和解。
陈长安呵呵坏笑:“既然你们都和解了,如歌,是不是做点快乐的事,让长公主也长长见识?”
“好啊,人家都想了!”
柳如歌缓缓抬起纤细的双手,指尖轻触着领口的衣扣,一颗一颗地解开衣扣,那平日里裹藏着的如雪肌肤便一点一点地展露出来。
在昏黄的光影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仿佛是世间最上等的羊脂玉。
衣衫也随之轻轻滑落,先是露出了她那圆润的肩头,脸颊染上了一抹羞红,眼中虽仍有未干的泪花,却透着一股别样的倔强。
好似要用这般举动去证明什么,或是宣泄内心深处那复杂又难以言说的情感。
长公主羞涩的脸色通红:“这,这怎么可以,你们怎么玩的这么花?”
“天啊,辣眼睛,我,我回宫了!”
“老马,停车,停车!”
跟柳如歌就在马车上,一夜荒唐。
陈长安通过这次,发明了一个新词,车震。
……
第二天,在陈长安的操作下,靖安王作乱的消息就甚嚣尘上。
而这个时候,刚刚掌管了楚江日报的陈碧君,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后悔了,竟然选择了在报纸上公开!
陈长安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发愣,这娘们够狠啊!
民间流传着还能说是谣言,而报纸上公开,就意味着你死我活!
陈长安这天晚上正在陪着赵倾城吃饭,门外脚步匆匆,急忙跑过来一个人。
见到陈长安当即给他跪倒:“陈大人,我是肖镇南肖大人的家丁,他命令小人,请陈大人过去一趟!”
陈长安摇摇头:“肖大人还能有什么事找我?”
“是靖安王!”
家丁显然深受器重,当即和盘托出:“今日早朝的时候,靖安王无故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