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求见!”
“进来吧。”吕布放下手中的竹简,朗声说道。
沮授推门而入,看到后文也在房间里,先是一愣,随即朝他微微点头示意。
“主公,属下已经将任命状全部送到各位将军手中了。”沮授禀报道。
“好!不知各位将军对此事有何反应?”吕布问道。
“自然是欣喜若狂,对主公感恩戴德了!”沮授笑着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吕布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
“对了,沮先生,你这么晚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吕布问道。
“这……”沮授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但说无妨!”吕布鼓励道。
“主公,属下有一计,可助主公平定四州,不知……”
“哦?快快说来听听!”吕布闻言,顿时来了兴趣。
然而,沮授还没来得及开口,后文便抢先一步说道:“将军,在下也有一策,可解将军燃眉之急!”
说着,他将手中的竹简递给了吕布。
“哦?后先生也有一策?那真是太好了!快,快拿给我看看!”吕布兴奋地说道。
后文将竹简递给吕布后,便退到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吕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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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接过竹简,仔细地阅读起来。
“嗯……不错,不错!后先生果然高才!这篇策论,正合我意啊!”吕布一边看,一边点头赞叹道。
一旁的沮授见状,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道……难道我晚了一步?”
并州最南端,天井关。
李傕的军队撤走已经十多天了,但天井关上,薛嵩和他的三千守军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十天前的那场恶战,他们以少敌多,最终击退了李傕的三万西凉大军,取得了辉煌的胜利。然而,胜利的代价是惨重的,三千守军损失了近三分之一。
虽然击退了强敌,但薛嵩却丝毫不敢松懈。他知道,李傕随时可能卷土重来,而他们已经没有援军可以依靠了。
更让薛嵩担忧的是,他已经收到了丁原战死的消息。
虽然消息封锁得很严密,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士兵们迟早会知道真相。为了避免军心涣散,薛嵩决定暂时隐瞒丁原的死讯,同时加强了对并州方向的侦查。
他的谨慎果然没有白费。
“将军!将军!”一名斥候飞奔而来,跪倒在薛嵩面前,语气急促地说道:“斥候来报,并州方向有两千骑兵正朝天井关疾驰而来!”
“骑兵?”薛嵩眉头紧锁,心中疑惑不解。
吕布就算再愚蠢,也不可能只派两千骑兵来攻打天井关吧?
“可探明是何方人马?”薛嵩问道。
“尚未探明。”斥候答道。
薛嵩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天井关虽然易守难攻,但那是针对来自南方的敌人而言。如果敌人从北面进攻,天井关的防御能力就会大打折扣。
“如果这两千骑兵只是先锋部队,那一切就说得通了。如果我是吕布,一定会先派一支精锐骑兵前来骚扰,消耗守军的体力和士气,然后再率领大军前来攻城。”
想到这里,薛嵩猛地站起身来,大声下令道:“全军戒备!准备迎敌!这次,敌人来自北方!”
“遵命!”斥候领命而去。
薛嵩也拿起武器,快步走上城楼。
与此同时,一支两千人的骑兵队伍正沿着山间小路,朝着天井关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支队伍的首领,正是薛嵩的弟弟,薛猛。
自从在晋阳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