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的太守,一旦轻举妄动,很有可能会招来边军的围剿。
更何况,能够担任太守一职的人,必然在朝中有着深厚的人脉,一旦他们遭遇不测,朝廷很有可能会派大军前来镇压。
因此,五原太守这个职位,对于那些唯利是图的匪徒来说,无异于一块烫手山芋,根本就没有人愿意接手。
就这样,五原太守的职位一空就是数年,积压了大量的公务,而这些公务,最终都落到了陈宫和徐晃的头上。
更要命的是,他们不仅要处理五原郡太守府的公务,还要兼顾朔方县县衙以及南匈奴中郎将府的公文,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
想当初,华济担任南匈奴中郎将时,麾下最多的时候有十二名从事,负责处理日常事务。
如果再加上朔方县县衙的两名县吏,以及五原郡太守府的两名长史,那么,陈宫和徐晃至少可以找到十四个人来分担他们的工作。
然而,吕布却迟迟没有招募新的官员,所有的公务都压在了他们两个人身上。
吕布走进书房,陈宫和徐晃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二人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的竹简,向吕布行礼。
“你们这是怎么了?”
吕布见二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中疑惑不解。陈宫见状,连忙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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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知何时才能为太守府招募长史啊?”
“你们二人不就在这里吗?”
“那朔方县的县吏呢?”
“你们二人兼任便是。”
“那中郎将府的从事呢?”
“还是你们二人。”
徐晃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站起身来,大声质问道:
“将军,您怎么能让我们两个人干十六个人的活呢?!”
徐晃一股脑儿地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说完之后,又有些后悔,担心吕布会因此而责罚自己。他偷偷地瞄了一眼吕布,只见吕布眉头紧锁,眼中寒光闪烁,仿佛一把利剑,直刺他的心脏。
徐晃不敢与吕布对视,连忙低下头去,但心中的怒火却依然在熊熊燃烧。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哪怕是被吕布痛打一顿,也在所不惜。
“将军,您莫非是想虚报官员人数,中饱私囊吗?”
徐晃话音刚落,便被吕布一把揪住衣领,提了起来。
“你这蠢货!”
被吕布当面辱骂,徐晃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属下句句属实,还请将军明鉴!若是将军一意孤行,贪赃枉法,谁还会真心实意地追随您呢?”
“我有没有贪污,你说了不算!朝廷拨下来的粮饷,都是由你们二人经手的,我有没有私藏,你们心里没数吗?真是愚蠢至极!”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属下也是为了将军着想啊!”
“我意已决,你若是不想干了,就自刎谢罪吧!”
“将军,您……”
徐晃被吕布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心中充满了绝望。他偷偷地瞥了一眼陈宫,心中暗想:要不,我们偷偷溜走吧?
吕布似乎看穿了徐晃的心思,冷笑道:
“我吕奉先可不是好糊弄的!你若是敢逃走,我立刻上报朝廷,将你定为朝廷钦犯!到时候,你就只能亡命天涯,做一辈子缩头乌龟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
吕布的威胁让徐晃彻底绝望了,他哭丧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吕布见状,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
“这样吧,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将军,您……您说的是真的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吧,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