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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有些反应过度了。”
“这哪里是‘有些’?说白了,西河的军阀严常,他手里可是掌握着几十万石粮草啊。军粮短缺的时候,不是应该先去找他借粮,或者干脆直接抢过来吗?”
严常是并州西部最大的军阀之一。他出身草莽,从一个匪徒一步步爬到了西河郡太守的位置。他的私兵多达五千人,积攒的财富更是多得难以想象。
在并州这一带,没有人会怀疑严常的仓库里总是堆满了二十万石粮草的传言。甚至还有传言说,他是靠盗掘秦始皇陵墓发家的,虽然这个消息的真假无从考证。
因此,无论是钱财还是粮食,有需要的时候先去找严常打个招呼,绝对是最合情合理的做法。
“确实,你这么一说,是有点道理。”
“以大将军的手段,想要收服区区一个卢化,还不是易如反掌……”
“如今卢化已经坐上了二千石的官位,严常大人也绝不会反对成为大将军的岳丈。”
“我就是这个意思!明明有条简单的路摆在眼前,为什么偏偏要选择那条艰难险阻的小路呢?”
魏续越说越郁闷,拿起魏越面前属于自己的酒杯,斟满后又一口喝干。
“呼!我说得没错吧?”
“听起来哥哥说得确实有道理。可是大将军他为什么要对哥哥发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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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是不喜欢我呗。我真没想到大将军竟然如此小肚鸡肠。”
魏续把吕布不采纳自己建议的原因,完全归咎于吕布个人的好恶。他并不知道吕布心中也有难言之隐,只觉得吕布是在故意针对自己。
魏越和哥哥就这样喝了一整夜的酒,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照射进来时,魏越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宿醉未醒,他的胃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开始寻找哥哥魏续。然而,营帐里早已不见了魏续的身影。
“他去哪儿了?”
魏越环顾四周,最终还是走出了营帐。他在军营里四处打听魏续的下落,逢人便问,但得到的答案却都是摇头。
最后,他终于在守卫军营入口的士兵那里,打听到了魏续的行踪。
“魏续大人?他天还没亮就离开军营了。”
“他有没有说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他好像再也不想见到我似的,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扭头就走了,一句话都没说。”
得知魏续已经离开了军营,魏越连忙赶往吕布的住处。
“大将军,大将军!”
正在营中巡视的吕布,看到魏越急匆匆地朝自己跑来,便开口问道:
“怎么了?”
“大将军,不好了!我哥哥他……他擅自离开军营了!”
“那个家伙还没酒醒吗?怎么又惹出乱子来了?”
“现在该怎么办?他擅自离开军营,要不要派人去把他抓回来?”
听到魏越的询问,吕布摇了摇头。
“由他去吧,这样也好。”
“大将军,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哥哥他虽然性子急躁了些,但也立下了不少功劳啊,这么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魏越似乎感到有些委屈,忍不住开口抱怨道。但吕布只是笑了笑,回答道:
“反正你们兄弟俩总要留下一个在家侍奉老母亲,不是吗?你哥哥他或许最终会选择回到母亲身边。你去告诉陈宫,给他一笔钱,让他好好地孝敬老母亲。”
“如果是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与此同时,李儒作为董卓的使者,离开了函谷关。他只带了一名随从,穿着普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