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信件问道:“给谁的?”
“我的妻子,叶卡捷琳娜,在萨卡斯……”
“你的愿望,我接下来,但不是以这种形式。”
旅人说道,同时那封信在他的手上像是被某种液体腐蚀了一般消散,在士兵惊慌的眼神中,旅人将手伸进了袍子中,像是伸进了一滩水里一样,从中取出一个卷轴。
“士兵,你叫什么名字?”旅人问道,士兵的心原本在对方腐蚀掉信件的时候就要死了,但此时他的提问仿佛是在给他一个机会。
“阿布拉姆。”
“阿布拉姆,我给你一个实现愿望的机会,只是这个愿望需要你自己实现,把血滴到这个卷轴上。”
士兵伸出颤抖的手,手上的血迹此时还未干,但这并非是他的血,旅人看出了这点,另一只手一挥,士兵的一根指头便被斩断,士兵用力将指头的断口按到卷轴上。
伴随着这个动作的完成,阿布拉姆被斩断的手指奇迹般的复原了,原先感到虚弱的身体也在慢慢恢复,他尝试站起来,在试了几次后终于做到了,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旅人。
“从现在起,你的生命与我的生命连接在了一起,直到你的心愿达成,届时我便会收回这一部分生命,包括你的灵魂。”旅人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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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拉姆听到这个代价,没有怨恨旅人,而是感激地向他跪下不停地磕头,旅人也没有制止他的动作,而是继续说道:“我也只是缺少一个向导罢了,以前的经验告诉我,到一个新的地方最好有个熟人带路。”
“请问您究竟是是什么人?”阿布拉姆问道。
“卡普,一只普通的史莱姆罢了。”
…………
“于是,我便和阿布拉姆伪装成旅人来到了萨卡斯。”卡普说道,苏林问:“这名阿布拉姆是萨卡斯的士兵吧,他和你一起回去不会遭到怀疑吗?”
“并不,他也不过是军队中的一名无名小卒罢了,没有人会关心他到底是死是活,我也是经过这样的考虑才让他担任我的向导的。”
“说来像生命连接这类契约卷轴应该很难搞到才是,你随手就拿出来用真的好吗?”凯撒此时控制着水天同问道。
“这是我从一个自称雾行者教团的组织中得到手的,本来就有种不详的感觉,用出去正好。”
“你们都没问道点子上,”慕容泽鑫此时插入道:“萨卡斯究竟在和什么国家打仗,有哪国能和萨卡斯打个五五开?”
“很有意思,是从萨卡斯内部分裂出来的欧克共和国。”
…………
一家旅店中,阿布拉姆正伏在案前书写着什么,卡普则以人类的样子坐在床上,双目紧闭。
“阿布拉姆,你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吗?”卡普突然说道。
“啊,卡普先生,您原来在注意这个吗?”阿布拉姆有些惊奇地回头说道。
“倒不是只关注这里,现在我的全身都在这座城市的下方探索,刚吃掉几只老鼠当做储备粮,回过神来发现你一个字也没写。”
“谁让原先那封信被您腐蚀掉了,况且现在我更想做的是和她见面。”
“别忘了我说过的,你的生命是有限的,见面反而徒增对方的烦恼。”
“我知道,只是我实在有些难以接受。”阿布拉姆的神色变得有些失落,卡普此时说道:“不过此时局势可真有些紧张呢,欧克都快拿下将近一半的国土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他们本身的实力就不差,在加上民族解放的民心所向,势如破竹也是可以预见的。”提到战事,阿布拉姆的神色更加低沉了,他对于国内的分裂战争的看法就和普通老百姓一样希望早日完结,但身为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