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放心上。”
嗯,这位段位应该比较高。
每次命妇入宫,她都很少说话,但说话却给人一种随和的感觉,想来手段也是有几分的。
只是不知如此一个聪慧之人怎会教养出那么笨的女儿。即便自己有那个心,这辈子也只能当个隐形人,她还是当她的皇后,地位一辈子都不会动摇。
至于说女人的嫉妒……
呵呵,生在这大明,又有几个嫁入权贵人家的女人是幸福的?不恨这制度,却总来拿自己作筏子,也当真是好笑。
没了左云舒,还能有王云舒,李云舒。这天下的女人千千万,难道都要一个个恨过来不成?
而且都说这位是才女,熟读史书,可在她看来,跟花瓶也差不多,哪个真正将史明白的人能是她这智商?
一点政z敏感性没有不提,还整日拎不清状况,老搞些小把戏,跟这个当娘的太不像了,倒像山谦,小家子气不说,还目光短浅,蠢笨如猪。
也就太祖定下了规矩,不然搁在汉唐,这样的人怕是权贵家的门边也难摸到。即便摸到了,也是个炮灰角色。
所以,她将自己皇后身份看得那么荣耀,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受了大明选妃制度的实惠罢了。
当然,对一个女子来说,入宫都不是什么好选择,而要像她这样想不开的,那就更惨了。
想到这里,左弗轻轻摇头。
父母教养只教了表面,没注重内里,怕是要害了自家孩子一辈子。
张氏呵呵一笑,“如此说来,老身倒也受得你这一礼。不过,国公爷,这事还未查明前,您便如此大喊大叫也不妥吧?我安山侯家的门第虽不如你左家,可到底也是侯爵之府,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这事情还没查清楚,您便如此行事,是不是有些过了?”
呵,还真是有点段位。
可真会给自己下套啊。
左弗勾唇呵呵一笑,“夫人说笑了,左家再尊贵不过是臣子之家,哪里比得上皇亲国戚?本官虽无知,但亦知尊卑,这等妄言断不可说出口的。至于您说的事嘛……嗯……”
左弗一脚踢上木二,刚还笑嘻嘻的脸立刻冷的像腊月里的寒冰一样,“蠢货!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人要懂变通!怎么就一根筋到底了?!本官就慢走几步,你倒先嚷上了!还不快给侯爷赔罪?!”
木二倒也机灵,直接来了个士下座,“海!小人无知,让您难做了!”
说罢便是一拔刀,将刀平放在自己手上,跪着前行两步,来到台阶下,“让家主为难,在我们东瀛,这是武士的耻辱,是要切腹赔罪,大人,小人这就向您赔罪!”
“蠢货!”
李想一个大脚上来,将木二踢倒在地,“说过多少次了?!我大明乃是礼仪之邦,不兴你们东瀛野蛮人那套!而且,你吃了我大明的米,便是我大明人了!”
他说着又是连连几脚上去,“提什么东瀛?!提什么武士?!你到底哪国人?!”
“嗨,嗨,私密马三,私密马三,李桑,我知错了!”
张氏看得眉直跳,这个左弗看似鲁莽,实则道行深得很,果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若只凭蛮力,如何将地方那群佐贰官弄得服服帖帖的?将地方治理得这么好?
自己夫君就是想不明白这点,总觉左弗是凭上宠。本事也有点,不过只会打打杀杀罢了。
唉!
就是想不明白啊!
张氏微微叹息了一声,道:“罢了,罢了!老身也见不得那些血腥场面。”
她说着便是在丫鬟的搀扶下冲山谦行了一礼,“老爷,咱们府里都干干净净的,左大人也不过是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