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年南山仙尊尚在人世时贺乾清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便甚少主动去同南山仙尊了解。如今回想起来,难免有些遗憾。
杨羽耀抬起手,摸了摸贺乾清的脸颊。他想要安抚自己的道侣,但被贺乾清禁锢在怀中,又是背对着贺乾清,哪怕身体柔韧,也做不出太多的举动。而且他一向不是个嘴巴伶俐的人,一时也说不出非常恰当的安抚人的话,因此杨羽耀也只能使用行动表示。
杨羽耀的这般举动让贺乾清忍不住微笑,他抽出一只搂住杨羽耀的手,覆盖在杨羽耀抚摸他的脸颊的那只手上。细细感受着自家少年掌心的温度与质感。
杨羽耀的这具身体的双手,从小到大基本没做过什么重活。洗衣打扫挑水,在青锋宗时这些活每天都有杂役帮忙做好。待到了可以修行的年纪,引气入体后的杨羽耀几乎是瞬间就掌握直接使用灵力御使飞剑的本事。
因此他这双手,连习武之人几乎必有的抓握武器留下茧子都没有,也没有因为做重活,而出现骨节明显变大变形,青筋突起的情况。这令杨羽耀的手看起来修长标致,甚至每一个指甲都长得工工整整的,漂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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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起来无疑是一双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养尊处优的少爷才能拥有的双手,杨羽耀总被人误认为柔弱实力不济,和这双手多少也有些关系。这看着,实在是不太像一个经常持剑战斗的修士所能拥有的手。
但贺乾清不需要杨羽耀的有双布满茧子的手。他只想把杨羽耀的每一个地方都养得漂漂亮亮的,这会让他充满成就感。因此只要杨羽耀不主动要求去做的事情,贺乾清从来舍不得强制要求杨羽耀去做。
“我们继续说姜成森他们从库路那里问出的信息?”贺乾清微笑着问道。南山仙尊已经陨落那么多年了,他不至于到现在沉浸在悲伤中走不出来。只是提起自己的师尊,贺乾清难免不怀念而已。
“好。”杨羽耀答应道。
“库路说,他们这伙邪修的头目,其实是他以前的一个名叫沈诚的同门。他也不知道为何沈诚活着回来后,变成了那副模样,并要求他们称呼他为赵大人。”贺乾清开口道。
他醇厚的声音以稍微缓慢一些的语速讲话,像是在念诗歌或散文,特别的好听。但贺乾清现在所讲的内容,则与诗歌,与散文,与一切烂漫的文学都毫无关系。
“活着回来?这位沈诚遭遇过什么吗?”杨羽耀疑惑地问道。
“或许可以说是一场人为制造的劫数。”贺乾清答道。“姜成森说,他们费了好大功夫,才从库路这里挖掘出他死活不愿意透露的关于他与沈诚之间的故事。”
“一场陷害?还是像赵翼那般遭遇极端的欺凌?”杨羽耀在贺乾清停顿下来整理话语的时候忍不住追问道。
“应当可以说,都是。”贺乾清整理好语句后说道,“五千多年前,那名叫做沈诚的邪修还只是一名金丹期修士,有着平易近人甚至是有些懦弱好欺负的性子。事情的变故,源自他们的宗门派沈诚、库路以及其他几名比他们更早进门的修士一同前去完成一个任务。”
“那任务是要他们解决一群在他们宗门的管辖地附近肆虐的妖兽,这群妖兽异常的狡猾,他们人聚在一起就躲得无影无踪。一旦有人落单,就会被那群妖兽袭击。为此,这群修士想出了一个计划,利用诱饵,将那群妖兽引诱到山谷中并堵住出口将它们击杀。”
“而沈诚,被他的那些师兄们哄骗,答应了作为诱饵引那些妖兽出现好让其他人能够埋伏成功。至于库路,他当时因为境界较低。被安排堵路防止其他人出手时妖兽有机会逃走。到目前为止,这个计划并没有什么问题。”
杨羽耀微微颔首,虽然如果由他来制定计划的话,假若一定需要诱饵,他会想办法尽量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