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前功尽弃的。”
春怨便靠近他坐下来,几乎和他挤在一起了。
她突然由愤怒变成了温和,有意把脸都贴在他的脸上了,笑得非常开心地说:“晨光,我告诉你,我对你的爱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别误会了我和郭涛,我们两个不是那种情人的关系,而是姐弟关系,我不可能嫁给他的,因为我很在意一个男生的身材的。我现在慎重地问你,晨光,你是不是还在爱我呢?”
夏芹矁了她一眼,低声说真没趣儿。
晨光说:“我的事情忙得我焦头烂额的,真的没时间和你谈论这些令人烦恼的事情!”
春怨说,一点儿都不烦恼。
她只想听到他的一句话,请在芹儿面前把这些话说清楚了,别再胡闹了。
晨光说:“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上哪儿去了?在你和那些无情无意的男人处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记得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个叫乔晨光的男生想念着你呢?”
“现在,在你走了一圈儿之后,发现你已经山穷水尽了,你才想到了我。”
“可是,我不可能永远等待着你的,良好的机会浪费了,再没有这样有机会了,你要知道,在以前的几年当中,我是多么的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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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我没有那种精力,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冲动了,倘若再次谈到恋爱婚姻纯属无稽之谈了。”
她的脸转向夏芹,很生气地问她:“你有很爱他吗?”
夏芹没有说话,只是椤着看她,觉得三姐像个疯婆一样,没有一点儿大学生的格局和气派。
她来的目的就是和她抢一个男生乔晨光的。
她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看晨光哥是不是昨天的晨光哥了?你再看看你是不是昨天的三姐了?”
春怨怨恨着夏芹,冷峻地注视着她,用不可一世的傲慢的姿态面对着她,说:“你别在这里说教我,你还没那种资格,我只想把我最爱的男人抓回来!”
晨光为了打破这种僵局,劝说她们今天不谈这个话题了,另换一种说法。
他问夏芹她不是说过要把她的父母也请到西塬吗?
夏芹说:“我再过几天就回老家,尽可能地把他们请到西塬,过几天好日子吧。”
春怨讽刺着她说,别在这儿装一个好人了,她不吃她这一套。
夏芹说,她不想再管她的任何事情了,她的本事可大了!
春怨说:“请你别破坏我的好事就谢谢你了!”
她抓起桌子上的皮包,赌气地走了,又转过头,说乔晨光:“你听着,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和其他女人涉及恋爱婚姻!”
夏芹“哈哈哈”地一长串大笑,说乔晨光好像是她的专有用品了。
春怨出去之后,晨光说她真的变得不可理喻了。
夏芹说别管她,让她去掀起一点浪花吧。
一个多月和春怨没有联系,不知道她在这些正当风华正茂的花季干了些什么。
乔晨光和夏芹也不想联系她,都认为她简直是变态了,失去了常人的思维和做事方式了。
孟子说过:恻隐之心,人皆有之。
夏芹另一方面又担心她做下一些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为难地给她打了个电话,结果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她就找了郭涛的电话,给他打了电话,问他最近见过春怨姐没有?
郭涛说前几天还和她在一起吃了顿饭。郭涛听夏芹的话,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问夏芹四妹,她们之间闹矛盾了吗?
夏芹说也没有闹矛盾,但她三姐这个人的个性与一般人不同,总是自以为是,目空一切,她就担心她干出些不好的事情的。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