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奋力挣扎,奈何绳子绑的特别紧,根本没有。
“没用吧?那么,要不要听我说说?”
徐尘坐在了旁边,四周看了看,忍不住叹息。
“事实上,我很早就想杀你了,可惜一直没机会啊。”
承认了!
刘洪心下一顿,旋即是澎湃火山般的怒火。
他没有发作,强行忍耐着。
徐尘继续道:“杀人是犯法的,而我则是良民,怎么能干犯法的事儿呢?所以啊……”
他顿了顿继续道:“所以我一直在等,等啊等,终于等到了贼人的出现。”
果然!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狗东西竟始终惦记着弄死他!
刘洪狠狠的咬着牙,丝丝血迹渗出,却浑然不不知。
“我猜测,卖粮的时候可能有贼人在暗中盯梢,特意引诱你说出自家的存粮。”
“当然贼人未必听得见,但没关系,至少我跟白家都把粮食卖了,这一点消息传播的很广。”
“如果这两个消息依旧不能传到贼人的耳中,那就只剩下一点了。”
“——你刘家是村里的第一大户,这一点狗都知道。”
“所以,无论怎么看,贼人首先应该袭击的,都应该是你刘家。”
徐尘如讲故事般娓娓道来。
“贼人灭了刘家,剩下的就简单了,三千亩地充公。”
“而没有地契的地,则只能在本村流转,你猜,这些地最终会落在谁的手里?”
闻言,刘洪暗自恍然。
是了,如果刘家所有人都死了,土地充公,当然是谁有实力谁买。
在石格村,除了白家,也就是徐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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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没算到我竟然活了下来?”他问。
“是啊。”
徐尘道:“不过你活着也有活着的好处,一如现在?还不是我想怎么杀就怎么杀?你想怎么死呢?”
“我死**……”刘洪咬牙切齿。
“不急的,慢慢玩,我会让你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的!”
徐尘起身,脚下偷偷在地上用力碾了碾,而后笑着向外走去。
刘洪愤怒异常,视线却是忽然注意到本就松软的地面上,竟然有一块拇指长、破旧的断刀。
应该是徐尘不小心踢开了上面的浮土显露出来的。
“哦对了……”徐尘转身。
刘洪急忙向前凑了下,用膝盖掩盖那一块断刀,愤恨道:“干嘛?”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只有一顿饭哦,哈哈,好好享受吧!”
徐尘大笑着,走的时候还特地用木棍在外面把门支上。
刘洪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很清楚,留下来注定是死路一条。
那就只能跑路!
可问题是他之前烧了徐尘的房子,如果就这么跑了,徐尘还可以去报案。
到时候,同样的死路一条。
也就是说,他可能已经没有生路可走了。
暗自琢磨许久,他终于艰难的下了决定。
既然没有生路,那就只能——向死而生!
徐尘这狗东西不是要慢慢折磨死他吗?
看看到最后死的是谁!
暖阳当空。
石格村的巡逻小队严防着。
不知过了多久,石河的对面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哈哈哈,徐尘,你不是想弄死老子吗?”
“等着吧,我刘洪发誓,必亲手取你项上人头。”
“还有石格村的所有人,你们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