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笑容,清润的杏眸里盛满澄澄笑意,“一个拥有剑意的杀手,你很有趣!”
话罢,少女抬脚离开,两位少年也连忙追了上去,一左一右地围着她,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苏暮雨在屋顶上站了片刻,侧眸瞥了眼少女远去的背影,身形一闪,便已消失不见了。
八年前,双峰再次收徒的消息,竟是真的!
锦衣少年又是惊讶,又是欣喜,“你真的是双峰的弟子啊?”
棠溪琰笑眯眯地回道:“如假包换。”
“难怪你出现在酒肆时,我完全察觉不到你的气息,如此一来,那便说得通了。”
司空长风看向少女流畅又柔和的侧脸,眼中闪过一丝战意,“但是,早晚有一天,我会比你,更强!”
“那我,预祝你成功。”棠溪琰偏头看向司空长风,由衷地祝福道。
“对了,小老板,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棠溪琰猛地想起此事,又偏头看向另一边的锦衣少年。
“我叫白东君。”
三人回到酒肆,白东君随意地把伞丢在角落里,司空长风有样学样,蓑衣和帽子也随意地丢了上去。
棠溪琰收拢伞骨,站在屋檐下,轻轻地抖去伞上的雨水,雨珠砸落在湿漉漉的青石上,轻和着绵绵细雨,奏成一曲千古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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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热闹啊。”
少女垂首盯着青石上溅起的水花,清盈如玉的杏眸中含着清浅的笑意,细弱的呢喃声破碎地消散在雨声中。
白东君取下腰间的酒壶,微微偏头跟司空长风吐槽道:“我不过就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想要清清白白的卖个酒罢了,结果连命都差点丢了,你说还有没有天理了。”
说完,抬手就喝了口酒。
“噔噔噔……”
沉闷的脚步声在酒肆里响起,司空长风猛地看去,就见一个黑衣男子手里拎着一坛酒,提剑走了下来。
这是晏家的护卫。
“掌柜的……”
白东君循声看去,嘴里的酒猛地一口喷了出来,“噗,不是吧……”
晏家护卫不紧不慢地走下楼梯,缓声道:“小老板,怎么才回来,这是去哪儿了?我还要跟你买酒呢。”
“买酒?”
少女清润的嗓音宛若潺潺清泉缓缓淌过耳畔,“那你可能得排在我的后面了,他还欠我两盏酒呢。”
晏家护卫目光紧锁着缓步走来的蓝衣少女,皱着眉头问:“你又是谁?!”
“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司空长风和白东君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浅笑嫣然的少女,双峰弟子都是无名小卒了,那他们算什么啊?
晏家护卫狞笑一声,“管你是谁,今天你们都得死!”
话罢,他将手里的酒坛扔了过来。
司空长风见状,提枪横扫,“砰”的一声酒坛碎裂,澄澈的酒水如珠落玉盘洒向地板,棠溪琰拉着白东君,退到安全的地方,看着司空长风和晏家护卫你来我往的过招。
白东君不解地问:“你不去帮忙吗?”
棠溪琰摆摆手,“小鱼小虾罢了,司空长风搞得定。”
一杆银枪在少年手中舞得虎虎生风,一招一式大开大合,打得晏家护卫节节败退。
“以你的枪法,不会是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晏家护卫双目圆瞠,提剑指向对面的少年郎。
司空长风的枪在地上顿了顿,哼笑一声,“巧了,我还真是无名之辈。”
长枪负于身后,司空长风傲然地抬起下巴,缓缓踱步,少年意气风发。
“我从小未见过父母,吃百家饭长大,睡破寺庙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