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包了起来。
又从背包里拿出个长条木盒,小心慎重地将包着半截香的布条放进盒子里。
做完这一切,他见黑眼镜盯着身侧的人,这才想起来解释说:“不要误会,这位小兄弟不会讲话。”
黑眼镜蹙了下眉又马上舒展开,转而目光热切地盯着面具男。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应当......”黑眼镜话还没说完,就见面具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不情不愿地闭上嘴,不情不愿地将以身相许吞了回去。
解语臣也已经醒了,不过看他的状态不怎么好,瞳孔不甚清明,软趴趴地靠在一边。
他头下还枕了个背包,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贴心,黑眼镜心中咕噜咕噜地开始冒酸水了。
骆域背着个小布包,见黑眼镜盯着解语臣,解释道:“这是正常的反应,你们看了壁画,后边又闻了那香,脑子没反应过来,再过几分钟就好了。”
他大概是想解释,壁画中的物质和香里的物资两厢冲突,大脑神经受到一定的影响。
至于黑眼镜为什么不需要过渡阶段,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面具男也就是伪装成哑巴小伙计小七——齐笙,闻言不咸不淡地抬了下眼皮,瞅了眼黑眼镜。
看得黑眼镜一个激灵,忙不迭凑上去,“我这是体质好!”
“真的,别不信啊!”
“卧槽尼玛的!都得死!”
一声巨吼打断了黑眼镜的狡辩,王胖子猝不及防大吼,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本以为他吼两句就结束了。
没想到,王胖子一口气不带喘的,接下来又是一连串地输出。
一边骂人生孩子没屁眼,过一会又骂人早晚翘脚,然后又是叽里咕噜一大堆听不懂的话。
齐笙眼睛亮了亮,凑过去,听不懂,但是听语气还是能听出来,估计骂的很脏。
骂的齐笙还真有些好奇,他们到底在幻境中见到了什么。
自从血脉浓度达到百分百后,他已经能做到对绝大部分的幻境免疫了。
“卧槽!你别过来!”一道更加尖锐的暴吼掩盖了胖子的祖安输出。
齐笙蹲着,转了个身,好奇地盯着吴斜。
他试图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不过吴斜眼睛闭得很紧,咬紧了牙关,没有再吐出一句话。
黑眼镜抱臂靠在一边,沉默地盯着蹲在地上的齐笙。
那些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说给阿笙听,会不会让他徒增烦恼。
他如今,是一点苦都不愿让齐笙吃。
蹲了会还是没能探出一点情报,齐笙掐了两把吴斜的脸,站起身朝骆域走去。
“再等几分钟,他们估计都能醒,不过这个要特殊一点。”骆域讲的是苗语,他手指了下跌到在不远处脸着地的年轻人。
齐笙这才注意到这个人的姿势是这么的与众不同,和他一样的是,躺在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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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以脸朝地的姿势躺着的。
齐笙一手一个,提着后领,给人手动翻了个身。
在看清骆域说的特殊点的人脸后,齐笙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他娘的齐愿还有双胞胎兄弟吗?
他下意识地摸了把男人的脖子和脸,确认了,又是一个戴人皮面具的。
他站起身的那瞬间差点忘记自己此刻是个哑巴,想张嘴就想骂人,骆域眼疾手快,拍了他一下,及时制止。
齐笙憋着嘴,快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卡在喉咙里,他觉得自己的喉咙脏了。
有什么特殊的?他打着手语问骆域。
骆域说:“你一会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