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
翌日
军营中年丰继续安排数名将领率军追击,务必要咬住李三信军队的尾巴。这一场追逐战持续了将近五日,年丰终于接到了元鉴浦的传书。
年丰大笑,谓左右道:“此战就要分出胜负了,传令军需令,今日加餐,让将士们饱餐一顿。明日便是血战一场。”
巢州安县南 七道沟一带
天一亮,李三信所部便朝着此地出发。刺史陈邗喜笑颜开,道:“李将军,等咱们通过此地后,再走一日便能回到巢州城,届时本官定要好好款待将军。”
李三信闻言笑道:“入城之后那边有劳陈使君了。”此刻大军全无被追杀数日的疲惫之色,纷纷想着入城后要如何休整休整。
突然间,有些许老卒忽然神色紧张,心中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正巧的有一老卒随身的一枚银币掉在地上,老卒弯腰去捡时,发现银币竟然有微微颤动,老卒立刻捡起银币跑到队正面前,道:“队正,不太对啊,这大地在颤动。”
队正打趣道:“是这大地在颤动,还是你内心在躁动啊。”
老卒苦着脸:“真的,不信您就蹲下感受感受。”久经沙场的队正半信半疑的蹲下身子,说道:“要是你敢涮我,小心我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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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对,这不像是咱们行军的动静。倒像是马群造成的动静。”
老卒问道:“咱们的骑兵?”
队正摇头:“不像啊。奇怪了!”
正在几人狐疑之时,突然一满身污血的斥候骑卒飞马逃来:“快跑!有埋伏!此处有大队骑兵!”
队正:“他说啥?有埋伏!”
老卒点点头:“是的,有埋伏。”
二人互视一眼,“娘嘞!有埋伏!”
李三信闻言随即下令各部队军卒呈防御阵型,当大军开始准备防御时,不远处的荒野上数千杀气腾腾的部队正向此处杀来。元鉴濮一马当先,率领麾下精锐直奔李三信所部中军,意图将其拦腰斩断。
两部人马战至半酣,元鉴浦部兵少难以为继时,远处地平线的尽头扬起滚滚尘烟。
“杀啊!”“元鉴将军勿慌,吾等来也!”“弟兄们,军功就在眼前,冲啊!”
原来是年丰命令麾下一万余轻骑由徐纵、杜昱、杜延三人疾驰赶来支援。两部大军夹击之下,李三信、陈邗所部大军逐渐抵挡不住,开始溃逃,乱军中,巢州刺史陈邗死于流矢,联军各部将校死伤惨重。
半月后,巢州城内李三信兼并陈邗残部,将巢州城内物资一同转移至南江。
城外大营中的大将年丰闻讯,遂占领巢州城。至此,贾思明、年丰、夏侯方三人占据南境五州二十一郡,战将百员,甲兵二十万,风头一时无两,并称为“南境三公。”
此去安都两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