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如归的模样,反而让聂心柔无从下手。
聂心柔上下打量着留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错!”
“奴婢并不觉得有错。”
“掌嘴!”
随着啪啪的巴掌声,留珠的脸颊两侧留下通红的掌印。
聂心柔身边的大丫鬟使出吃奶的劲打着留珠,“主子说你错,你就错。”
留珠咬紧牙,硬是不出一声。
聂心柔冷哼,“还是个硬骨头。”
留珠扬起笑意,略带挑衅的说:“奴婢皮糙肉厚,只怕是伤了姑娘的手。”
聂心柔被留珠的挑衅气的怒目圆睁,“皮糙肉厚,来人,给我打。”
话音刚落,两个老妈子就架着留珠,按在按在长凳子上,另一个老妈子拿起板子狠狠的打在留珠的屁股上。
面对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疼痛,留珠只能拼命的咬着牙,额头上的汗珠像豆粒那么大般,往下滴落。
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打破了橙圆。
“姨娘……”
福姐瘦弱的身躯飞奔而来,一头扑在留珠的身上,哭声凄厉。
谢瑶将福姐送回来,就看见几个身强力壮的老妈子按着留珠打板子。
留珠的的衣服已经被血迹浸染透了。
谢瑶跟在福姐身后。
聂心柔自打谢瑶进来,就已经看见谢瑶。
聂心柔嫁入将军府就已经知道了那个传闻的小姑子,那一日小儿子的周岁,聂心柔终于见到那个她婆婆、她丈夫憎恶的人。
那个抢走自己丈夫的前途,如今回来炫耀的私生子。
聂心柔还得知,湘君以前是谢瑶的大丫鬟,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谢瑶看着眼前的一场闹剧,留珠也算准了荷香院的人会来,只不过没想到是谢瑶。
聂心柔也不说话,心里也丝毫不惧怕。
随从的丫鬟、婆子看了看聂心柔、又看了看谢瑶,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
福姐抱着留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谢瑶走到留珠身边,抬眼看着按着留珠的几个老妈子,几人见谢瑶脸色不善,吸了一口冷气。
谢瑶瞥了一眼留珠的伤,多年的学医经验让谢瑶知道这次惩罚不轻。
“到底是怎么了?闹这么大动静?”
谢瑶看都没看一眼聂心柔,而是对着打人的老妈子说话。
聂心柔觉得自己被忽略了,心里很是恼火。
坐在太师椅上的聂心柔慢悠悠的发话,“这奴婢冲撞了我,我不过小惩大戒,怎么三妹妹这也要管?”
谢瑶看向坐在院子上方的聂心柔,反讥道,“长嫂想要惩戒下人,自然可以,只不过,将军府一向宽厚待人,长嫂这般,只怕有违母亲和父亲治家之道吧?”
聂心柔没想到,谢瑶居然搬出谢昊、夏侯氏,一时气塞。
旁边的陪嫁周孝家的,见自家小姐落下下风,略微屈礼,“三小姐有所不知,此事夫人是知道的,我家少夫人也是依夫人之命。”
谢瑶冷哼,是不是都是她们讲的,她还能去验证去?
“那既然罚也罚了,也该差不多了,福姐在,可不要吓着她。‘”
在聂心柔不知所措下,周妈妈再次开口,“少夫人这次来,主要还是想接小大姐回成梧院。”
聂心柔吃惊的看着周妈妈,百般不愿,刚想拒绝,被周妈妈一个眼神,将刚到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
原本趴在长凳上的留珠一听这话,不顾身体的疼痛,连忙跪倒在谢瑶脚边,“三小姐,三小姐,不可,不可。”
谢瑶笑而不语,聂心柔是嫡母,她要养着福姐,谢瑶能有什么办法?
留珠只想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