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郑氏被禁足了。”
“真的假的?!不会又是什么计谋吧?”
“是真的,那院子大门紧闭,连家里的中馈大权都父亲收走了。
过几日,柏弟也要被送出去求学。”
谢瑶只是觉得好笑,不是说郑氏挺受宠的嘛?!怎么这么快就失宠了?!
“这几日你在忙什么?”
“我在找我母亲以前看过的书,上面有我母亲的标注。
过几日是我母亲的忌日,我想找到它,把它烧给我母亲。”
“那……我们还是回去吧!”赵长风对着谢瑶说道。
谢瑶见李向楠无事,便也放下心离开。
“李师兄,你要是有事,要通知我们。”
“一定。”
……
傍晚时分,卖货郎的叫卖声越来越远。
远处的炊烟慢慢升起,夕阳西下,小桥流水,一切都是那般美好。
然而这一切在李向柏眼中却是阴暗地狱。
李向柏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身上背着一个小布包,跌跌撞撞,很是失意、潦倒。
谢瑶百无聊赖的走在路上。
身后的翠红跟在身后。
“女公子,我们还是回去吧,柳绿那边……我怕……”
“怕什么?!放心吧,我早就跟他们讲过了,我泡完药浴,要休息。
放心,他们不会进去的。更不会发现此时躺在我床上的人不是我,而是柳绿。”
“可是……现在天已渐晚,我们还是回去吧?”
“哎呀,没事,我们在逛一会。天黑有灯会呢。
我们看完灯会在回去。走,我给你买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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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拉着不情愿的翠红,走向前街。
“女公子,我们好像迷路了。”
“怎么会?”谢瑶四下张望,的确,四周人烟越来越稀少。
此时的谢瑶不得不承认,她们迷路了。
“我们……好像迷路了。”
翠红嘟嘴,“那怎么办?”
“没事,等我找人打听打听。”
就在谢瑶准备找人打听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勇毅侯府的死小孩,李向柏嘛?谢瑶心想。
此时的李向柏浑然不觉,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跌跌撞撞往前走去,浑然不觉身后被人跟踪。
谢瑶、翠红一路跟着李向柏。
此时的李向柏只怕做了一件他此生最后悔的事。
李向柏走到无人的荒野,将身后的包袱解下,看了一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向远处的草窠中扔去。
直到砰的一声,那包裹消失在视野中。
李向柏好似用尽全身的力气,看着远方包裹消失的方向,流下眼泪,自己也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今日一早,他听说多日不见的勇毅侯现身,他想见他的父亲,告诉他这几日自己的功课。
没想到等他刚进母亲的院子,就听到自己的父亲、母亲大吵。
从他记事以来,父亲与母亲从未拌过嘴,更没有红过脸。
这一次,父亲大发雷霆,质问母亲为什么骗他,给了他的东西是假的。
说完还要扬言要休了母亲。
而原本高贵娴雅的母亲披头散发的跌坐在地,哭诉着自己的冤枉。
地上滚落父亲所说的东西。
父亲气急败坏的离开,只留下哀嚎的母亲。
都是那该死的东西,只要把它丢远,父亲、母亲就会和好如初,李向柏天真的以为着。
等李向柏走后,谢瑶、翠红跑到李向柏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