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孙宇和轻蔑的笑着说:“我既然都来了,还会让他再受惩罚吗?那我岂不是白来了!”
林虎不高兴的看着他,直接怼了一句:“华国应该没有授予你,制止别人管教子孙的权利吧!
摸了摸座下的虎榻,孙宇和点了点头说:“管教子孙,天经地义,我的确是管不着,可若是您没空或者是没了心情呢?”
林虎似乎不喜欢他那抚摸的动作,咬牙质问道:“你想做什么?”
孙宇和瞥了已经不再惧怕的林镇孙一眼,半躺到虎榻上,对着林虎淡笑着说:“没什么,只是想与您聊聊。”
林虎那表情,就像是老婆当着自己的面,被别人睡了一样,恶心且怒道:“我老了,跟不上时代了,与你实在是聊无可聊,你赶紧走吧!”
孙宇和瞧他那样,故意又摸了摸虎榻,以轻浮的语气说:“别这样说嘛!您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林虎终是忍不住走到虎榻边,直直瞪着孙宇和,冷声低吼:“装成个扁毛畜牲,从我头顶飞掠两次,如此这般不尊重人的人,我凭什么给你留点意思?”
躺在虎榻上,仰望着林虎的脸,孙宇和无所畏惧的淡笑着说:“第一次是因为您不在乎弱小的性命,第二次是因为您出言侮辱我,这两次,哪一次是因为不尊重?请您教教我!”
林虎握紧双拳,死瞪着他,咬牙切齿道:“逞口舌之能,我不如你这年轻人,哪还敢教你?”
孙宇和扭脸望向还跪着的林镇孙,怜惜的对林虎说:“您训斥他的话,我可全都听得一清二楚,要论口舌,还得是您啊!”
林虎转头瞥了曾孙一眼,回过头仍望着孙宇和,冷声冷气的说:“哼!你那么在乎他,莫不是被他女装的样子,迷住了心窍?要果真如此,可真得笑死人了!”
孙宇和仍看着林镇孙,喃喃的说:“他以女装示我之时,我实际上已经蒙圈了,要不是圆圆向我挑明,我倒是真没认出他来,发生了一些小事,我请他与圆圆喝酒,从他口中,了解到了一些令我很不快的旧事,我实在是按不住多管闲事的本性,这才前来为他打抱不平!”
林虎很诧异他的说法,直声问:“不平?他哪来的不平?我怎么不知道呢!”
扭脸看向林虎的脸,见他一副真不知道的样子,孙宇和摇了摇头笑道:“呵呵!起初从他口中得知,我以为您只是过于严厉,本质上还是爱他的,可经我方才仔细一观察,您争权夺利都争到您曾孙的身上了,您不感觉到羞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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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虎听孙宇和竟敢出言嘲讽他,瞪着他大声说:“你最好把话说明白点,不然的话,我恐怕要换个地方再与你谈话了。”
孙宇和闻言,从虎榻上半坐起来,距离林虎的脸只不到五分之一米,直勾勾的看着他,放肆的大笑着说:“哈哈哈!说的好像您真敢一样!我没看错的话,您这里共养了二百九十八只猫,对应的是二百九十八位军长吧!猫儿的毛色又分五种,有花狸、玳瑁、纯黑、纯白、纹虎,代表的是五种态度吧!白沙地指的是权力受限制的大多数省,小水池暗指权力被集中的地方,它的位置刚好处于正北,很明显它就是盐正省,我若是没有记错,里面那条鱼是荪鱼吧!”
见孙宇和说的几乎全中,林虎索性也不再装,故意问:“你这是在说我意图掌控国家吗?假设你是对的,我的位置又该在哪儿呢?”
未见林虎辩白,孙宇和知道他已经承认了他的意图,顿生颓然,又躺在虎榻上,轻声回答:“我家里有个老太婆,没别的本事,就是能活,她老家的房子里有一间宝库,各类奇绝古玩应有尽有,她那会儿富有天下,所以眼光出奇的高,众奇绝里,她独爱一件天然长成的活玉单人榻,她家家产被充公的时候,允许她挑三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