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镇孙看了看昏暗的四周,小心翼翼的低声说。
雄鹰从天而降,落在他的肩膀上,淡淡的回了一句:“在。”
林镇孙侧过头看着雄鹰,狐疑道:“你真的变成鸟了?”
雄鹰白了他一眼,喃喃的说:“这是鹰,你不认识吗?”
林镇孙轻咳了一声说:“不还是鸟嘛!”
雄鹰扇了几下翅膀,无所谓的说:“你说是就是吧!喊我有什么事?”
林镇孙低头说:“教习,我现在已经是绝境了。”
雄鹰疑惑道:“不对吧!这才哪到哪?”
林镇孙挠了挠头回答:“即便到了桥边,我也躲不过搜查,就算躲过了,也过不了第二关,不是绝境是什么?”
雄鹰诧异道:“你在小树林那边,以及小树林里表现的不都挺好的吗?我可听见你的那句话了!”
林镇孙无奈的说:“那能一样吗?桥边任何一个环节露了破绽,都会引来另一个环节的协助,我又不擅长打架,伪装是需要成本的。”
雄鹰见他似乎真的没法子了,只好轻声问:“你有把握在没有我帮忙的情况下,度过第一个环节吗?”
林镇孙眼眸一亮,点头回家了:“有,可第二个环节……”
雄鹰打断他的话,抢着说:“只要你能用你自己的方法度过第一个环节,之后的事情交给我!”
林镇孙急声问:“你不会骗我吧?”
雄鹰飞离他的肩膀,站在某棵树头上,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放心大胆的去做,时间可不多了!”
听了雄鹰的话,林镇孙径直离开小树林,一口气狂奔了三公里左右,于戌初三刻刚过,路过某公厕门口,临时起意‘捡’了一辆未熄火的小飞车,之后是一路风驰电掣,终于在戌正二刻,刚刚好赶到桥边。
他将捡来的小飞车熄了火,停在显眼的地方,而后,弃车而去,仔细观察起桥边守卫的情况。
经他前前后后,来回好几趟的观察,发现守卫一共有三十二个,桥头口岸左右各一十六个,每两个守卫之间的距离足有八米,紧急情况下,能封锁二百四十米的范围。
排队上车的位置,离最近的守卫仅三米不到,看队伍的人数,他至少要保证二十米的范围内,一盏茶的工夫一个守卫都没有。
也就是说,他至少要将桥头口岸左边,最近的四个守卫弄走。
此类事让真的林镇孙来做,几乎是毫无头绪,让周圆圆来,那倒是看家本领,她小时候与雇佣来的玩伴,玩的最多的,就是这一类躲避游戏。
把守卫弄走,本身其实并不难,可要想让守卫在一盏茶的工夫之后重回岗位,难度系数立刻飙升。
林镇孙没急着出手,他知道机会仅有一次,如果不瞅准时机,这机会便会白白失去。
戌正三刻,一辆短程公交驶入了上车区,车门缓缓打开,排着的队伍已开始有序上车。
第一个人刚上车,一位女士忽然惊声尖叫,最近的那个守卫冲了过去,一经询问发现竟是女士穿在身上的内衣莫名其妙的丢了,见女士害怕的颤抖不已,守卫只好将她扶到旁边,细声安慰。
上到第三个人,一名老者捂着腚摔倒在地,第二近的守卫跑了过去,仔细一问,原是老者的痔疮不知被哪个手贱的抠破了,出于军人的尊老爱幼传统,守卫只能扶着他走到一旁,帮他联系救护车。
第七个人一只脚刚踩上车踏,一个小男孩哭嚎起来,第三近的守卫快步走过去,哄了哄他,等他不哭了,才问他为什么哭,小男孩告诉他,有个大哥哥和他玩游戏,他输了,被弹了小雀雀,可疼可疼了,守卫帮忙一打量,发现都肿了,赶紧抱着他去找联系救护车的那个守卫。
第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