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要阻止你进一步的执迷不悟,你真的不应该做这些事情。”
“悉达多,不过是个‘知时’的你,哪来的狂妄,竟敢怀疑我对时间的掌控?我做的事情,那便是理所应当,我不做的,才是不应该。”时间之母见正中间的那个大佛,竟对她微笑说话,冷言冷语道。
站在正北方的北方佛,见中方佛并不打算回话,便出言帮腔说道:“上尊,悉达多对时间的领悟的确不如你,可我不是帮你找到他了吗?在「存在」这个领域,你很明显不如我,他不配劝你,那我呢?”
时间之母看向北方佛,脸上尽是愤恨的怼道:“胜业,你伫立北方,我从刚刚到现在都懒得看你,你怎反倒自取其辱?我的确是靠你才终于找到他,可有用吗?他与我再见了多少次?哪次是记得我的?”
北方佛双手合十躬身答:“上尊,能找到他已经是万幸了,像他那等存在,若不愿与过去再有瓜葛,恐怕便不会有能找到他的存在。”
时间之母扭过头不再看他,以不屑的语气说:“一派胡言!巧舌之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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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站于正东方的东方佛,双目圆瞪一睁,面上无喜无悲说道:“上尊,悉达多与胜业,一个是不如你,一个是你不如,结果你都不屑一顾,我与上尊认识的最早,总不至于也无话可说吧!”
时间之母抬头望着东方佛,银牙微露笑道:“大圆镜,我没记错吧?你的确是挺早便认识我了,我亲口向你介绍了他的存在,之后你便找到了他,你效法他,自以为是的以不动体悟万类之动,竟还真的让你悟出了所谓的佛智,这交情是还真挺深厚的呢!”
东方佛听到她这样说,面色一凝,低头说道:“上尊,那等恩情我自然是记得的,只是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做。”
时间之母以颇为玩味的眼神看着他,淡笑着说:“呵呵!谢谢你啊!只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想做的事,它就没有不能做的可能。”
见她仍是这般冥顽不灵,东方佛唱了一声佛号,低头闭嘴不语。
时间之母见又斗败一位,瞥了西方佛一眼,扭头却看向了南方佛。
南方佛不善辩才,瞧见她看来,并不打算理会。
时间之母看他不作一言,主动冷声说道:“宝生,当初是不是你说的,让那个混蛋产生欲望,便可以避免他在后来一去不返呀?”
南方佛听见她主动发问,紧忙辩解道:“上尊,是我说的,只是……”
不待他说完,时间之母又冷声道:“你闭嘴吧你!我听了你的话,信了你的邪,硬是创造出了初帝,来满足他要学习的欲望,结果呢?他提前一去不返了!”
南方佛看她话都不让他说完,急切又道:“上尊,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是你……”
时间之母观他似乎是急了,故意又抢话道:“是我什么?是我的错?我念你是你们五个中年龄最小的,以为你最老实,呵呵,果真是我的错!”
南方佛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低头唱了一声佛号,继而说道:“唉!你说是就是吧!”
见南方佛也已认输,时间之母的脸上浮现出胜利的微笑:“哼哼!悉达多,你们五个,已有四个不与我争,我可以带他们走了吧?”
中方佛看了她一眼,双手合十,摇了摇头说:“不行!你若要走,自去便是,若是想要带他们走,我不能答应!”
时间之母的脸色骤然一变,出言讥讽道:“耍赖?你是不是耍赖?我都赢了,你却输不起吗?”
中方佛唱了一声佛号,淡然自若的说:“上尊,我的确是输不起,只不过此输不起与你讲的输不起并不一样,你与我五个对上,只镇了四个又怎能算赢?五个我与一个我都只是我,但凡有一个未败,便是未尝一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