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称我为先生,我岂有不受的道理?”
系统已经歇斯底里,故意挑衅着说道:“你说有就有啊!我还说他和我睡过觉呢!难道他是我的老婆吗?想糊弄我?门都没有!”
“混账东西,你竟敢编排我的爱徒!”浮休道人愤怒的站起身说道。
系统见他终于生气了,高兴的说:“我编了,怎么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浮休道人瞧他脸色变化非常明显,点了点头笑着说:“我能怎么样?你要是个活人,我还真的不能把你怎么样,可巧了不是,你压根就不是人,我有一个本事,专门对付你这种不是人的东西。”
系统的内心已有点畏惧,却仍是嘴硬的说:“吹吧你就!我信你个鬼!”
浮休道人摸了摸下巴,语气笃定的说:“我那爱徒,心性纯良,只是有的时候脑子转不过弯来,他若是对你用我的本事,只怕你早就灰飞烟灭,你可知何为正气?”
系统见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害怕至极,故意打岔道:“正气?什么正气?没听说过,吓唬谁呢?”
浮休道人周身的气势凛然一变,声音清冷的说:“呵呵!果然是个不通教化的泼才,你且听真,天地之间,有诸多恶心恶欲邪秽之气,其气最喜侵害,人若不察,被其侵体,则苦不堪言,有失命之危,我生前,于体弱身虚之际,惨遭其侵害两载之余,其气却不能害我失命,缘何?皆因我善养浩然正气,此一气可抵诸般邪秽之气,我那徒儿与其弟兄,遭心魔大难,得遇我焉,我观其心性纯良,不忍天地之间失一大才,故而授其养气之法,他年岁虽浅,所养正气,却足以令你形魂皆丧,你能苟活,自是我徒又起慈悲心肠,今朝我来,可不同他,此法一出,你自求多福吧!”
赤裸裸的威胁,终使得系统又一次疯狂,它狂妄的吼道:“哼!说了这么多!你倒是用啊!!!”
浮休道人闻言,不再废话,周身有气流如瀑布水雾般绽开,冷冷的声音从他口中直接传出:“顽固不化,可别怨我!孽障,今日我誓必灭汝!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
系统附身的谭杏林被气雾笼罩,明明害怕的一直颤抖,却又一次嘴硬的说道:“说了半天,原来只是作诗啊?怎么?欺负我不通古诗文?”
浮休道人没有搭理它,只是继续用洪钟大吕般的声音,朗诵着诗文:“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
随着诗文朗诵的越多,系统终究是撑不住了,它察觉到自己好像被从谭杏林的身体里往外驱离,惊慌失措的大喊道:“不对,我怎么感觉有点不舒服,你住嘴,不许再念了,我叫你住嘴,听到没有?”
浮休道人周身浮动着一个又一个的华国古文字,压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朗诵道:“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嗟予遘阳九,隶也实不力,楚囚缨其冠,传车送穷北,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阴房阗鬼火,春院閟天黑,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沴自辟易,嗟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缪巧,阴阳不能贼,顾此耿耿在,仰视浮云白,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
被水雾笼罩的谭杏林,七窍都在流血,全身的毛孔不断的喷涌着黑色的烟雾,系统没有了任何硬气,痛苦的哀求道:“我错了,我知错了,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我真的知错了!”
浮休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