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吓得一激灵,低声暗骂不止。
王老元帅扭头看了看哭闹的女人,叹了一声,对一旁眉头紧皱一脸不忿的东方无道说道:“无道,你这不是闲的吗?是,她是那一派的,你说她,我不好怪你,可你别忘了,咱们毕竟是华国军人,人家怎么论都是民众,你这样讲她,传出去不成了军人欺负民众吗?何况她还是个女人,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东方无道以犹不解恨的语气,咬着牙对王老元帅说:“她刚刚那个死样子,也太气人了吧?我的脾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也就是现在,要搁打仗那会儿,我饶不了她!”
王老元帅听到他如此说话,停下刨控的动作站起身对他说:“闭嘴吧你!还饶不了她,你能怎么办?别说我,大孙能允许你胡作非为?我看你就是趁大孙不在,过过嘴瘾,混蛋玩意儿,你一个人挖吧!”
东方无道在听到王老元帅说起那两个字时,已经是吓得一激灵,又听见他让他自己一个人挖,赶紧说道:“王老二,不至于吧!我待会儿向那个老女人道歉行不?你别让我一个人干啊!”
王老元帅已经朝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听见东方无道这样说,停步回头说道:“这地下怪冷的,我去拿我的军服,你激动啥?别忘了跟人家道歉啊!”说完,他又转头向前走去。
看着王老元帅越走越远,听着孙宇和那边战斗的声音,东方无道扭头看了看仍在嚎哭的老女人,挠了挠头,心中暗自纠结,一向好面子的他,历来认为与女人道歉是可耻的,他但凡嘴甜一丢丢,也不会那么晚才讨到老婆,华国那么多好女人,竟没有一个喜欢上他的。
王老元帅不打算管他,自孙宇和误以为他死了之后,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孔日成的声音,自诩了解的他的王老元帅很担心孔日成会想不开,他什么体格,区区寒冷而已,他会吃不消,他怕得是万分之一可能的心寒啊!
平天一留恨江海共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