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历,七十三年,荷月齐日,龙省总枢机大楼地下五千米深处,随着最后一列专列到位,华国的十位元帅带着他们的专属亲卫,齐聚龙省国难地堡。
十位元帅互相寒暄几句后,让亲卫各自扎营,他们则走入了地堡内,与百里无书总枢机会合。
地堡的核心指战室内,总枢机面色凝重的坐着,经他安插在功德林内部的情报人员透露,极重犯孙宇和被韩云送进秘密审判室后,直至今日清晨为止,仍然没有出来。
“百里老弟,你摆着一副臭脸,在想什么呢?”率先进入的王阳明老元帅,直言不讳道。
总枢机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见是王老元帅,立刻站了起来,挤出一丝笑容,苦哈哈的说道:“王老,我在想啥,瞒得过你吗?”
王阳明一边往专座走着,一边说道:“小胖子本事大的很,根本不用咱们担心,你何必过分紧张呢!”
总枢机叹了一声,喃喃的说道:“他的本事大不大,我当然清楚,可他毕竟是我们的晚辈,让这么一个娃娃去对付那帮老混蛋,我怎么可能不担心?老孙大哥要是在,早就扒我两层皮了!”
跟在王老元帅后面进来的张志元帅,听到总枢机如此言语,摸了摸左脸颊问道:“老哥哥,小孙只身犯险,是你指使的?”
总枢机看向他,摇了摇头说:“具体的计划,咱们不是商量过了吗?那天我按计划去见他,告知他事情的真相,还没来的及把我们定好的计划告诉他,他自己倒先提出一计,我心里一寻思,他的计谋明显更好,便答应了他,唉,我当时一心只想着国家,等他真的进去了,我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以一己之力清算篡国之贼啊!”
他刚说完,已经坐下的王老元帅笑呵呵的抢着说道:“得了吧!老弟,你这是把小胖子当成他的太爷爷了,若是孙老弟去做这件事,自然是一心为国,小胖子多半是想将功补过,为的是让我们取消冻结他第十四人身份的决定,错不了,我比你了解他!”
总枢机看了看他,坐下沉声说:“王老,即便如此,他只身犯险也是不争的事实啊!我们对他是不是过于严厉了?”
明白他话中意思的王阳明,看了看已陆陆续续坐好的另九位元帅,淡淡的说道:“小胖子的功劳,我们都知道,可有的时候,功过是不能相抵的,他这次的功我们可以另行奖励,冻结他最高身份是我们更早之前的定议,我看还是照旧执行的好!”
另九位元帅看见了王阳明的审视,都纷纷点了点头,总枢机见状,慨叹一声,闭口不言。
见众人已坐定,场面也已沉静,王阳明老元帅敲了敲桌子,清了清嗓子说:“小胖子的事,咱们以后再说,眼下迫在眉睫的国难,各位打算怎么个处理法?”
总枢机咳了一声说:“老学究们恐怕已经与小孙见上面了,牧民党的人也露了头,我觉得咱们直接把他们全部拘捕,流放到龙湖大山脉,眼下之危应该可以解除。”
“不妥,要这样做的话,我们早就可以动手,何苦让小孙去冒险呢?牧民党的人流放处理自无不可,老学究们不行啊!他们一旦流放了,各家学社恐怕要出大乱子,某些蛇鼠必然会借机生事,总枢机,你少思了!”坐在会议桌右列第四位的农人云老元帅第一个反对道。
坐于其对面的宋代生老元帅,沉思片刻后说:“老农说的有道理,当初镇压新文化思潮运动,孙老大牵头,我和小林各自负责唱红白脸,结果呢?各家学社停摆,我那个科学署里近一大半工作人员直接罢工,除了老圣师的佛家学社,也只剩下小林的兵家学社与老农的农家学社尚在运作,当时,但凡有外国来犯,咱华国早亡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啊!”
总枢机听到两位元帅的反对,看了看王老元帅,见他的脸色不好看,当即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