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观南见礼问安。
阮观南伸手不打笑脸人,一口一个“妹妹”叫的很是热切,好似两人真的是亲姐妹一般。
这反倒让夏落凝多了几分不自在。
她缓了缓,笑意腼腆,试探着开口道:
“姐姐看上去气色大好,想来是好全了,以后没事也能常来作伴。”
阮观南笑的更好看了,手中的扇子轻轻扇了扇,随意道:
“妹妹常来我自是欢迎的,在这毓华阁闷了快一个月,我早就腻烦了。”
说到这里,夏落凝表情变的有些犹豫,但还是小声说道:
“姐姐有所不知,允恩殿那边出事了。
听说怡贵嫔一觉醒来,头发和眉毛一夜之间离奇的消失了。
而且她身边的那个叫流朱的昨个夜里突然失踪了,今天一早在偏远的水塘被发现,但人已经……”,
夏落凝像是觉得有些残忍,缓了缓才道:
“流朱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说是无法承受怡贵嫔的长期虐待,才行此下策,然后不堪折磨了断了。”
阮观南手一顿,惊讶不已,“自尽了?”
阮观南脸上的震惊活灵活现,是个非常称职的聊天对象了。
夏落凝吞吞吐吐,疑惑的看着她,说道:
“姐姐认为,流朱的死有蹊跷?”
“有什么蹊跷?还能有人神经病大半夜的拖过去的不成?”,
夏落凝被噎了噎,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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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好似随意的说道:
“姐姐你,和安公公很熟悉?”
阮观南更震惊了,不可思议的问道:
“妹妹这话是何意?本嫔怎么可能和一个太监熟悉?”
沉默片刻,夏落凝才轻笑出声,感叹道:
“也是,姐姐毕竟是陛下宠爱的妃子,怎么可能与一个小太监走的近?”
等人一走,金蕊唾弃道:
“这怡贵嫔还真是歹毒,看来老天都看不下去要收拾她了。”
阮观南没说话,垂着眼眸若有所思,眼睛的兴味倒是越来越深。
当晚,阮观南依旧保持了早睡的好习惯,早早的就窝到了床榻上。
可天气实在闷热,她干脆直接就把自己脱的只剩下肚兜和薄透的亵裤,这几乎已经成了她睡前的习惯。
阮观南舒服的叹了口气,伴着夏夜的蝉鸣,缓缓进入了梦乡。
黑夜暗无边际,整个皇宫都沉静了下来。
独独有一个人行走在黑夜里,目标明确的潜入了一所宫殿,落地悄无声息。
李淮逸自进入房间起,目光就一瞬不瞬的盯着床的方向。
尽管有床帐遮掩,但他似乎透过了床帐,看到了那个日思夜想、令他贪恋不已的女子。
这个时候才来,已经是他百般压抑无果后,才采取的龌龊行径了。
李淮逸来到床榻边,抬手颤抖的撩起了那一丝阻隔。
等他彻底看清床内的风光后,李淮逸整个人傻在了原地。
他怔怔的看着女子近乎半裸的身体,喉结无意识的滚动了几下,咽口水的声音在屋内很是清晰。
李淮逸慢慢俯身,距离那渴望越来越近。
直到与那红润一指之隔,他才难挨的停下了动作。
眼睛里的偏执与占有紧紧裹挟着睡的很香的人儿,渴望最终战胜了理智。
他抬手点了女子的睡穴,然后再不犹豫的覆上那一抹香甜柔软。
他贪婪的、着迷的吻着少女的唇瓣,每多触碰一分,他体内被压抑的魔鬼就更暴躁一分。
他低低的喘着气,将两片花瓣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