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
李淮逸送完赏赐,径直回了直殿监。
“安公公,您回来了?”
尚宝监的小太监讨好的打了个招呼。
“嗯。”
李淮逸点点头,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太监撇撇嘴,暗自嘀咕道:
“真是个怪性子,这赏赐哪用得着他去送啊?难道是阮贵人的赏赐高?
房间里的人可不知道手底下的小太监对他行为感到奇怪。
进了房间后,他驼着的背缓缓舒展开来,习惯低着的头也一点点抬了起来,再没有一点刚才的老实木讷。
伸展开的身体挺拔修长,眼神也从原来的柔和陡然变的犀利而又冷沉。
但脸蛋的清秀却与他整个人格格不入,给人一种诡异而又荒谬的反差感。
如果有人在场,一定会一眼看出,李淮逸走路的仪态很好,根本就不像个太监。
可惜,没有人看到。
走至床边,从枕头底下拿出同样的银裸子,然后小心的取出刚得到的荷包,把银裸子一起装了进去。
随后盯着手中的荷包看了半晌,眉心突然一凝,他骤然收紧了掌心,原本平滑的布料都攥出了折痕。
半晌,他随意的把荷包塞入枕头底下,转身快速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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