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脉有恙,你务必要让她忙起来,不要忧思恐惧。
最多一月,我必亲自去接你们回来。”
“是不是很危险?”
虞韵听懂了凤玄尘话里的意思,他在安排太妃的后路,要做的事情也许异常凶险。
凤玄尘没有回答,说多了徒增担忧。
“午膳我和母妃一起吃,韵儿,以后把她也当你的母妃,好不好?”
凤玄尘不回答等于默认!
他们要做的事关乎皇位,必定会死人。
虞韵心口压下一块巨石。
她什么也不能为他做,只能尽力不拖后腿。
“好!王爷安心,我会照顾好娘娘,把她当母亲一般侍奉。
可是再亲近也抵不过血脉相连。
请您一定要平安回来,她离不开您的!”
凤玄尘不由自主将虞韵拉进怀里,抱紧,韵儿在害怕,在担心他。
“母妃离不开我,你呢?
韵儿可有一丝舍不得我?”
虞韵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伸手环住了他修长劲挺的腰。
“王爷要平安!”
“好!韵儿能不能叫我一声临渊?”
今晚抱不到她香香软软的身体了,此后一个月都见不到了。
他会不习惯的,非常不习惯!
“韵儿,就叫一声,好不好?”
堂堂战神王爷一而再地低声祈求,虞韵不忍心叫他失望,软软地小声吐出三个字。
“凤临渊……”
“嗯?
你叫什么?我没听清。”
强烈的电流从心口散开,击打四肢百骸。
凤玄尘的尾椎骨,天灵盖全麻了!
为什么还没有娶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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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亲她!
想……洞房!
“韵儿,你叫我什么?”
虞韵不敢开口了,他的手臂太用力,勒得她骨骼生疼。
脑中窜出模糊记忆,有人也似这般勒得她生疼,一遍一遍喊着“韵儿”。
那是她人生至暗时刻,彻骨的寒肆意蔓延。
“王爷,别这样!”
她的声音里染上惊慌哭腔。
凤玄尘瞬间清醒,立马松手。
“抱歉,我刚刚太用力了。”
虞韵获得自由,慌乱地退开几步。
“我先去为王爷准备午膳。”
说完逃出了房间。
凤玄尘看着空荡的双手愣神。
他做过分了吗?
面对心爱的人,谁做得到井水不犯河水?
虞老头儿家教森严,小尼姑能坚持与他独处已是内心备受煎熬。
他得尽快获得名正言顺的身份陪在她身边。
否则,做什么都得发乎情止乎礼,一旦越界,对韵儿来说是一种羞辱。
“凤临渊?
呵呵……好听!真好听!”
虞韵跑进小厨房,忙忙碌碌开始淘米煮饭。
冷冽风雪吹得她乍然清醒,云雾尽散。
这几天凤玄尘和沐太妃对她太好,好到她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即使与燕亭君的事情掰扯清楚,她的名誉恢复了,依旧改变不了她嫁过人,还被人轻薄过的事实。
不说她是虞家女,单凭前面两条,她如何配得上朝凤的战神王爷?
虞韵,你到底在做什么?
尽干些逾越本分的事,哪里还有半分虞家人的样子?
记住了,即使跟在凤玄尘身边,你也不能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沐太妃得知儿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