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着。
虽然,孟莺现在对配音这一行只是业余。
但是现在,她吃饭的嗓子,沙哑的几乎说不上话。
“岁岁,你吃饭了吗?是不是饿了...”拖着沉重的身体,孟莺脚步虚软的来到沙发旁边的储物柜上,拿了猫粮跟肉罐头。
看着岁岁吃的正欢,孟莺也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可是她提不起力气吃饭。
握着手机躺在单人沙发上蜷缩着,抬手摸了一下额头,依旧滚烫。
她的体质自认还可以。
依稀记得上一次发烧还是刚刚上大一的时候,现在都毕业半年了。
至于这次,为什么发烧。
孟莺很难不把引起她发烧的源头指向那一场高尔夫。
炙热的男人紧贴着她的后背,她当时情绪崩的厉害。当时甚至容不得她多想什么,或者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而此刻,孟莺烧的混沌的大脑竟然片刻的清醒。
她怎么都想不到。
她那夜醉酒,竟然撞见了他。
这简直是是一件可以称之为怪诞的事情。
可是她除了记得自己醉了,其他的都记的模糊,从包厢走出来去洗手间,接着...
她喝醉之后酒后失态了?
杏鲍菇是什么暗号吗?
忽然,孟莺的瞳仁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想起那一瞬间,她的背脊完全的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两层衣服之下炙热紧密,她感受到他身体某处的形态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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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的血液仿佛要烧干了似的。
她几乎要沸腾了。
孟莺原本就烧的泛红的脸此刻红的越发诡谲,她趴在沙发上,拿起毛毯蒙住头,几乎可以用发出一声悲鸣来形容。
她终于记起来了自己醉酒做了这一件极其荒唐的事情!!
这完全不应该用酒后失态来形容,梁先生会不会觉得她是一个女流氓?
孟莺完全没有想到,循规蹈矩22年,能有一朝,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
岁岁被她此刻失了魂的样子吓了一跳,费劲的跳上沙发,瞳仁里面带着困惑,趴到孟莺发顶舔着她的头发。
当夜,孟莺烧的更严重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嗓子完全说不出话了。
整个人仿佛置身在大火炉里面。
福妈上午敲门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看着孟莺烧的起皮干裂的唇,烧到苍白的一张脸,只有脸颊带着深重的红晕,这幅样子让福妈心惊,连忙冲下楼。
董之澜在餐厅内听到后皱了眉。
一边的孟鸳瞥了一眼董之澜的面色后,一幅关切的样子,“莺莺怎么样了,福妈,你早就知道孟莺发烧的厉害,怎么不早请医生来看看,万一烧坏了留下后遗症怎么办啊。”
福妈语塞。
董之澜来到了孟莺的卧室内。
孟莺以为来的人是福妈,坐起身的时候才看清楚那一道身影是谁,她咬了一下干涸的唇瓣,侧过身就想拿床头柜的玻璃杯,但是玻璃杯里面没水了。
她喉咙干涩的厉害。
张嘴喊了一声‘妈妈’但是喉咙深处仿佛有一团厚重棉絮堵住了,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董之澜从茶几上端起水壶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中,看着她此刻的样子,眉心紧蹙。
孟莺一口气喝完一杯水。
沁凉是水入喉,仿佛沙漠上出现的冰泉,她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苍白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握紧了玻璃杯,她的手指指尖有些局促的摩挲着杯身。
那水沁凉,但是内心深处有一种淡淡的温暖。
余光看着站在自己床边两米开外的董之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