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和你在一起?”
“她还在丧期,此事不急。”
沈时韫皱眉,“你确信她心中有你?”
“殿下为何如此问?我心中有她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强求她心中有我。”顾卿珩洒脱的说。
“你……”沈时韫都被整无语了,“你这位未婚妻睚眦必报,还跟睿王和谢若安都牵扯不清……我不想看你像我这般,被一个不值得的女人蒙蔽。”
“殿下大可放心,就算她最后没有选我,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感情之事没必要算得那么清。”他顿了下,“明婵对你的付出也不少,你可曾见她在这种事情上计较过?”
沈时韫顿时哑口无言。
在回京之前,明婵从未与他计较过得失,也从来没有抱怨过他的冷淡……甚至她一早就知道自己喜欢的不是她……
“不能这么比。”沈时韫道。
只是这话他自己都没底气。
顾卿珩道:“为何不能这么比?人的感情都是一样的。殿下,你对兰兰太苛责了,我和睿王、谢若安都不计较她喜欢谁,就算像现在这样也挺好。”
沈时韫三观都要碎了。
难不成当真是自己太保守?
“你好好养病吧,以后没事别去招惹她,我过去看看。”顾卿珩扔下这么一句劝诫,也离开了。
沈时韫躺在床上,有些愣怔的看着帐顶,心中郁气萦绕。
“长辉,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再去找兰嫣。”沈时韫实在气不过,最后对谢长辉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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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辉只得应下。
*
兰嫣最近两天财运颇旺,就这么轻轻松松赚了一千多银票,当晚便在医馆大肆庆祝了一番。
对门的沈时韫只得关了门和窗,眼不见为净。
很快便到了三日后,兰嫣再次去了萧家,为秦氏复诊。
让兰嫣意外的是,秦氏的病情并没怎么好转。
按理来说,她的诊断和药方应该都没错,不至于一点效果都没有。
“兰大夫,是不是药量开的太小,所以用处不大,要不兰大夫这次多开一点吧?”绿蕊道。
兰嫣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床上难受不已的秦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既然上次的内服药没什么用,那这次就用外敷的吧!我来给秦夫人上药,你们去外面候着。”兰嫣道。
“外敷?”绿蕊眼珠子一转,“我也跟兰大夫学一点,不然等兰大夫走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用。”
“你也染上了这病?”兰嫣挑眉问。
绿蕊赶紧摆手,“兰大夫开什么玩笑呢!你不是才给我把过脉吗?”
“这病会传染的,你怀胎还未稳定,最容易受影响,你确定要留下来学?”兰嫣问。
绿蕊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那我还是不学了。”
等到所有的人离开后,兰嫣才取出药膏,交给秦氏,让她自己涂抹。
“这种药膏只能抑制你的痛苦无法根治,你当真还不愿意说内情吗?萧员外阳虚,无法生育,你这一身病是如何来的?”兰嫣问。
对于萧良才说秦氏跟人苟且一事,兰嫣并不怎么相信。
秦氏话语不多,是个病恹恹的美人,阴郁内秀,与人说话细声细气,头都不怎么敢抬,不像是那种会主动跟人搞在一起的女子。
秦氏满脸都是泪痕,“兰大夫,没用的,你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你是觉得我治不好你的病,还是我救不了你的处境?”兰嫣问。
秦氏便只顾着哭,不再说话了。
“你若不说出来,怎知有没有救?”
秦氏这才道:“萧良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