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能够一眼看出。请娘娘和殿下明察!”
“你还敢狡辩?!”
“我所说句句属实,我若存了陷害殿下之心,又何故要帮他解毒?娘娘难道不应该先查查是这药是从哪里来的?”明婵道。
淑妃被她当众这般反驳,怒意又起,沈时韫这才终于又开口:“你们都先退下,本王有话要与母妃交谈。”
明婵第一个退了出去。
其余人也跟着退出房间。
“时韫今日便是为了你那王妃来戳母妃心窝吗?”淑妃重新坐回自己的主位,冷言问道。
沈时韫直直的看着她,“母妃何尝不是为了巩固权势,拿儿臣的身体和子嗣来做赌注?”
“你——”淑妃被当面揭穿,脸色变得极为难堪,“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竟如此想本宫?”
沈时韫知道她不会轻易认错,也不肯对他低头,他只是静静看着眼前这位已经变得有些陌生的生母。
“母妃的好意,儿臣心领了,不过儿臣今天还是特地来告知母妃一声。这样的好意,儿臣不想看到第二次。”
“你在威胁本宫?”
“儿臣不敢。”
“你为了袒护明家那个低贱的狐狸精,你竟如此对本宫?!”
淑妃俨然有破防之势。
沈时韫实在不喜她这种说法,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母妃,儿臣说过,明婵的去留,儿臣自有分寸,你……不该如此插手。儿臣对她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她在儿臣眼里,也不过是颗棋子而已,她对儿臣还有用。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也别怪儿臣不给您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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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直看着淑妃的脸,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
淑妃愣在原地,这一刻她深刻体会到了一种失控感。
她一心栽培的儿子、栽培的未来继承人,羽翼已经丰满了,他正在脱离自己的掌控,去到她无法再拉回来的远空。
“你、你当真只拿她当棋子?”淑妃冷静下来,不太确定的问。
“母妃觉得呢?母妃觉得儿臣会被如此平平无奇的女人迷花了眼?”他带着几分讥讽的问。
淑妃这才放下心来。
“她一介被弃的庶女,对你能有什么用?”淑妃似乎还有些不明白。
沈时韫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道:“母妃还是好生养身体吧,其余事情就交由儿臣自己处理。”
淑妃见他不愿说,知道自己和他之间有了隔阂,也不方便继续追问。她清楚沈时韫的个性,他要是不肯说的话,谁逼迫都没用。
“有你今天这些话,本宫可以不动明家庶女,不过她德行有亏,不懂礼仪,实在难堪楚王妃之位……”
“正妃之位,非她莫属。侧妃之事,母妃可做主。”沈时韫打断了淑妃后面的话。
“你与明家庶女根本没有拜堂,她何德何能坐正妃之位?你之前不是也说她不堪正妃之位,正妃的位置当由林家千金来坐,你让本宫如何对林家千金开口?”淑妃道。
“儿臣原本也是这般想,可母妃如此着急,儿臣不得已,只能跟着变了计划。”沈时韫道,“母妃总不能让儿臣刚回京便背上抛弃糟糠之妻的名声吧?”
淑妃捏紧了拳头,确实是她太急了。
可看着其余皇子妃嫔在京中的权势都超过了他们母子,她又怎能不急?
皇权斗争,向来都由不得人迟疑半分。
“苏鸢差点害得儿臣累及子嗣,儿臣身边容不得她了。她是母妃安排的人,儿臣就交由母妃处置。若无他事,儿臣便告退。”
沈时韫说罢,对淑妃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行至殿外,明婵赶紧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