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拔高了几分。
希望里面的王妃能听到自己的话,赶紧做好准备。
“殿下你……你这是怎么了?”长辉挡在沈时韫面前,见到沈时韫脸上非比寻常的红,不免生出一些惊疑。
沈时韫浑身正躁动不已,也没空理会长辉的疑问,“明婵呢?!”
“王妃……王妃一直在里面。”长辉有些担忧,“殿下,王妃行事直率,虽不善言辞,但对殿下应无二心,还请殿下……”
“让开!”沈时韫蹙眉,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位最亲近的近侍如此多嘴。
长辉见状,只得侧身让他。
沈时韫走进听雨轩,一眼望见端正跪在地上的明婵,心情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她宁可这么跪上一夜,也不肯对自己服一丝软。
明明回京之前,她不是这样的性格。
在黔州时,他们过得还算和睦,明婵一切都会依着他。
即使她不是很热衷于床事,却也不会三番五次拒绝他。
或许环境变了,她的心跟着贪了,想要自己身边只有她一人。
当然,这一点,他永远不可能做到。
沈时韫走到临湖窗边的矮榻坐下,对明婵道:“过来!”
明婵慢慢起身,揉了揉腿,拖着蹒跚的步伐走了过去。
沈时韫直直看着她,才跪这么会儿便遭不住,便该让她多长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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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婵在他灼灼目光下,走到他跟前。
“本王是要吃你么?!站那么远!”沈时韫很不爽。
明婵只得又往他挪了两步,在离他一两尺远的地方站着。
沈时韫长臂一挥,明婵一个踉跄,被他拉到了怀里。
灼热的怀抱将自己紧紧禁锢,明婵被烫得打了个哆嗦。
“殿下,你发烧了。”明婵道,“妾身给你看看吧!”
沈时韫紧搂着她,十分不耐烦:“本王让你动了么?”
明婵只好任由他抱着。
沈时韫把头埋在她脖颈间,唇瓣贴着温热柔软的肌肤,在那里留下一道道灼热的痕迹。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体内躁动的情绪好受一些。
明婵微微绷直了身体。
沈时韫将她这点反应看在眼里,却没有因此而放过她,甚至挪出了一手,解开了她的衣襟。
明婵长得不怎么样,可这具身体的手感却极好,骨肉匀亭,该长的地方都长好了,而不需要长的地方,一丝赘肉也找不到。
或许是常年跟药材打交道,她身上有淡淡的药香,闻着十分舒服,亲起来也十分香软。
其实沈时韫是个不喜欢跟人肢体接触的人,甚至过近的距离也会让他不爽,但唯有明婵除外。
可能因为明婵和他相识之初,他便缠绵病榻、心灰意冷,根本无暇他顾,便也生不出什么抵触之心。
后来,她陪自己流放黔州,自己似乎也就习惯了身边有个明婵。
但他们真正圆房,算下来是在一年前。
流放黔州的第一年,沈时韫大病一场,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如行尸走肉般活着,他厌恶着世间的一切。
不公的命运,被明家推出来羞辱自己的庶女……
第二年,他们遭遇了刺客,明婵为救他险些丧命,他这才渐渐接纳这位明家庶女。
他想,明婵愿意为他连命都不要,那他也不是不能施舍一点怜悯和爱意给她。
圆房那一夜,沈时韫做了很多心理准备,他灭了灯,不去看明婵的脸,他怕自己无法进行下去,他一度以为自己会很排斥男女间的肮脏房事。
没想到,那一晚食髓知味、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