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折腾了一日,身上还有些鞭伤……”
沈时韫听得直皱眉,“她们打你了?”
“淑妃娘娘指派的婢女因妾身而亡,娘娘自是要从我身上发泄些气才能好受,殿下莫要见怪。”明婵轻声道。
沈时韫本想说自己轻一点,可很快又意识到这太过于显得自己欲求不满。
他自觉自己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相比起完全性冷淡的明婵来说,他竟也显得急不可耐。
沈时韫不由得黑了脸,“罢了,睡吧!”
“嗯。”
明婵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沈时韫只觉疲惫,脑子却又清醒得很,体内还有长久未疏解的燥热。
未央宫的人,他也是时候该去提醒一番,纵使他并不喜欢明婵这女人,却也不该由她们这般作贱。
沈时韫盯着幽幽黑夜,竟又失眠了。
和离后,王爷在城门跪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