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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啥吵!这是考场,安静点!”监考夫子白了一眼肚子疼的少年郎,让其他人去找郎中。
说着话,一双眼睛却始终紧紧盯着江岁安对面坐着的富家公子哥。
富家公子哥气得直掐自己的虎口。
这死老头,让他监视的是江岁安,老盯着他干啥?
难道是他爹给的银子不够多?还是他爹根本没给这老东西银子?
富家公子哥冲监考夫子做了个数银票的手势。
上了年纪的监考夫子还以为他手抽筋了,摸着山羊胡慢悠悠地说:“对面那个学子,手不舒服,等郎中来了也给你瞧瞧。”
听到这话,江岁安好奇地抬起头,笑嘻嘻地说:“夫子,哥哥不是手疼,哥哥那个手势是说要给您钱呢。
哥哥的意思是,您收了他的钱,就得按他的意思来。”
“放肆!”监考夫子“噌”地一下站起来,拿着戒尺狠狠拍在江岁安的课桌上。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对面的富家公子哥面前,肩膀抖个不停,说道:“你把老夫当什么了?居然敢用钱来侮辱老夫!”
“夫子,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富家公子哥一脸尴尬。
他爹真是不靠谱,居然没给这老不死的送银票。
刀都别在裤腰上了,就等着掏出来用呢,结果关键时候告诉他没给老不死的送礼。
这跟把他腌了扔到小馆子里有啥区别?
“夫子,您冤枉哥哥啦!
哥哥的意思是,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咋还没整明白人情世故这等高深的玩意儿呢?
别的夫子好比贪吃的猫,毫不犹豫收了他的贿赂。
可您就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独树一帜,与众不同。”江岁安说得那叫一个字正腔圆。
每一个字好比珍珠掉进了玉盘,清脆响亮,生怕监考夫子听不见。
“大胆!你这小子,不仅侮辱老夫,还敢污蔑其他夫子,简直是无法无天!
给我查!老夫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有哪些人被金钱迷了心智。”
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