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料调的是猪肉、大葱馅,一口咬下去爆汁。
谢南衣端着刚盛出锅的馄饨进了屋,这会儿慕辰已经苏醒。
“慕公子醒了,吃点馄饨暖暖胃吧。”谢南衣将碗递给江书白,朝他眨眨眼。
与她生活多年的江书白一下子领悟她的用意,舀起一个馄饨带着汤汁放在嘴边吹了吹,等稍微不那么热了,喂给慕辰吃。
“慕公子,怎么忽然昏倒了?”谢南衣靠着门问。
“胃疾犯了。”慕辰解释着。
胃疾?
谢南衣大概可以猜测出慕辰胃太痛想下地倒茶喝药的功夫陷入昏迷状态。
看来晚上叫李婶儿熬点小米粥,养养慕辰的胃。
“嫂子,他没事吧?”蓝月如不知从哪儿得知慕辰昏倒,风风火火跑来。
人与堂厅只差一个门槛之间的距离,她站在门槛外不敢进去。
“好多了,这会儿慕公子吃饱睡下了。”谢南衣端着空碗出来。
得知慕辰好多了,蓝月如松了一口气,听见谢南衣疑惑般看向她,“你怎知慕公子晕倒了?”
“呃……”蓝月如抠着手,“是他手下通知我的。”
“哦,慕公子没事,你放心吧。”谢南衣将到口中的你回去吧强行改成你放心吧。
看不出来慕辰心机挺重啊,居然玩起了这种幼稚小把戏。
怪不得他昏迷,没有看到他的手下,原来是去找蓝月如通风报信去了。
送走一步三回头的蓝月如,谢南衣回了房间悠闲的端起茶杯品尝。
“娘子,弟妹怎么突然来了?”江书白从客房回到主屋问。
“自然是有心之人请她来的。”谢南衣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有心之人?谁啊?”江书白猜不出来。
“当然是那位喽。”谢南衣放下茶杯。
那位?
不会指的是宸王吧?
不是宸王他啥意思啊?
弟妹是宝宝的妻子,难不成他真想从宝宝手中夺走弟妹啊?
江书白愤恨起身,“娘子,我想赶走他。”
“撵他走未必会阻止他的幼稚行为,那是不明智的举动。”
“那也不能任由他插足弟妹与宝宝之间的感情吧?”江书白不懂自家娘子每每遇见任何事情都那么淡定,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仿佛任何事情在她眼中并不那么重要。
“或许这件事情对于宝宝兄弟与月如来讲是一个很好的挑战。”谢南衣想了想开口。
挑战?
江书白没太理解娘子口中的挑战指的是什么?
娘子有时候讲话看似简单,实则很深奥,有点儿不太好猜。
“娘子,那不管了吗?”江书白猜不出来便不猜了,何必为难自己。
“你又不是当事人,管的了吗?”谢南衣抬眸问。
一句话难倒了江书白。
对哦。
这件事情宝宝不着急,他干着急有什么用?
下一瞬江书白反应过来,“不对呀,娘子。
人是在咱家住着,真若出什么事儿,咱不也有责任吗?”
“宸王是个大活人,用咱俩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你还能管他,不让他出去不成?”谢南衣接过江书白剥好的栗子问。
感情这东西,外人从始至终只是个凑热闹的。
当事人不来解决,她们帮忙帮的再好,当事人不选择断,又有何用呢?
她们可以做的,就是把道理摆在他们面前,至于路如何选择全看当事人自己想怎么走。
她手把手教他们如何选,人家不照她这个选项选,你不也不能比人